&ldo;哥哥们做的事情,不需要你的帮忙。&rdo;
&ldo;那为什么这几个月你们总是忙的彻夜不眠?别骗我了,而且,一天到晚都待在庄里,哥哥,一一很闷啊!&rdo;
撒娇般地在大哥身上蹭蹭磨磨,可怜兮兮地央求着,见大哥不理她,又转向二哥,亲亲他雪白的美人脸,&ldo;哥哥,答应一一吧,一一保证会很听话很听话的!&rdo;
不管不管,使劲地撒娇献吻,一定要磨到他们答应才行。
&ldo;好了好了,&rdo;终于耐不住她的纠缠,大哥开口了,&ldo;我答应,不过要等到你十二岁。还有,毒术如果不过关,也不行!&rdo;
&ldo;谢谢大哥,一一最爱大哥了!&rdo;兴奋地献上一个大大的亲吻,转身也给了二哥一个,&ldo;一一也爱二哥,不会厚此薄彼的!&rdo;
一本正经地说着,惹来二人的宠溺微笑。而今天顾唯一的目标,也算是达到了。
沐浴完后,三人便上床休息,顾唯一很快就在二人的怀抱中进入了梦想。
而雪逐月,在确定她已经熟睡以后,轻轻开口,&ldo;哥,为什么要答应她?你难道不怕……&rdo;
雪云歌打断他,&ldo;月,一一迟早要出去的,我认为,我们不应该把一一当作一个普通的孩子。她其实,懂得很多。我相信,我们担心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就算真的发生了,我们也要面对,而不是逃避。&rdo;
&ldo;可是,我们绝不能失去她!&rdo;
&ldo;我知道,月,她那么喜欢我们的眼睛,这是毋庸置疑的,我相信,一一永远都会属于我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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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之恋:第八章残忍]
清晨的阳光温暖柔和,调皮地洒下大地。修理得精致蜿蜒的停水长廊,在湖泊上伸展,中间是一个小巧的凉亭,一个白玉桌和散落周围的小小玉凳,看起来雅致之极。清澈见底的湖水里种满了亭亭净植的荷,金色的鱼儿在其中嬉戏玩耍。一个白色的身影倚在凉亭的护栏上,静静地望着湖面。
湖水里倒影出的容颜,眉目如画,却揉粹了男子的都是英气和女子的娇柔,琉璃般的眼睛大而幽深,长睫闪动,荡出一股妩媚动人的气息。挺翘的鼻,薄而红润的樱唇,怎么看,都是一张雌雄莫辩的精致容颜,虽然因为年龄太小显出一丝稚嫩,但也隐约可见以后的绝代风华。
顾唯一怎么也想不明白,七年前明明是一个可爱无敌的小萝莉,现在居然长成了这般模样。不过,她其实也挺满意的,宜男宜女的相貌,不论着男装还是女装,都是美人啊!而且出去玩的时候,也不用担心被识破身份,反正现在她小小的身子才刚发育,什么女性特征也不明显。便宜老爹心黑了点,遗传基因倒是不错的,生下她和雪云歌、雪逐月这三个大绝色,也算是他上辈子积的福了。
这七年来,为了能够帮到哥哥,她十分努力去专研医毒之术,并在两年前接管了万里山的一切事务,还有雪域国的鬼谷,这两个都是两国内势力最为强大的医谷,虽然知道哥哥们的势力居然延伸到了其他两国令她甚为叹服,不过哥哥不想对她说她也不勉强。总有一天,她会等到哥哥们对她坦白一切的时候。以前的伤痛,她没有权利再让他们去回想和痛苦。
鬼谷和万里山用现代的话来在说,就是一个大型的医疗连锁机构,这两年在她利用现代化管理模式的经营下,它的医馆可以说是遍布三国,拥有极强的民间信誉和巨大的财力,成功地掌管三国的医疗事业。管理鬼谷和万里山时,她偶尔会出去外巡,并以男装面世,渐渐地也有人知道了她,江湖人还给她一个名称&ldo;九公子&rdo;。因为她太过神秘和狡猾,无人可知她的真容,如同九尾狐狸般来无影去无踪,才得了这个怪称。对于哥哥的事业,她知道除了这些,在迟玉国还有一个神秘的组织‐‐冥雪宫。而它的势力有多强大,并不是她想要关注的问题。只知道那是一个极为隐蔽的存在,哥哥们不想她她沾染太多。
待了一会,她想起现在哥哥们应该在炼狱堂处理事情,便起身,走出去。
远远地,一座巨大的殿堂出现在眼前,这是一个整体为黑色的诡异建筑,她那两个性格扭曲的哥哥,就是喜欢这样恐怖阴森的东西。就像大哥,除了紫衣,便是一身漆黑。二哥则相反,除了青衣,便是白衣。果然符合他们独特的气质,他们在世人眼中,应该是恶魔般的存在吧,从一开始的见面她就已经很清楚了。男子强壮高傲,却被送去小倌馆,让他们遭受胯下之辱;女子柔弱低微,便要承受没日没夜的试毒之痛。
这样残忍的报复和折磨,她觉得恐惧,也心痛。哥哥们,想必也遭受过同样,甚至更为惨烈的痛楚吧,否则,他们不会如此憎恶这个世界,采取如此恶毒的报复手段。
她在他们手下活了下来,甚至成为他们心中的宝,无边宠溺。可是她知道,她的独特,她对他们异色双眸的喜爱,成为了他们唯一的救赎,如果背叛,这个世界,一定会成为他们手中的修罗场,只有血与泪的祭奠。他们对她有求必应,却严禁和其他男子相处,是害怕和自卑吧,他们不相信她,担心她随时离开,要将她禁锢在他们编织的牢笼中。她怎么会看不出来,随着她年龄见长,他们对她越来越亲密,即使现在她已经十二岁,依然和他们同寝共浴。小小的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们最爱的,是纠缠她的红唇,直到红肿不堪。她从来不拒绝,可是那两个傻瓜却看不出来她的接受,一味地担惊受怕。
心底存了小小邪恶心思的她,也不坦白,她喜欢看他们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喜欢作弄他们,看见他们无奈的微笑。
走进炼狱堂,一股刺鼻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嫌恶地皱起眉头,看见一室的狼藉。十个黑衣铁卫分立大殿两旁,上殿的纯金巨大的宝座上,是她的二哥慵懒地以手撑头,随意地靠在那里。七年过去了,如今的他是二十岁的成年男人,修长俊朗的身材,一袭白衣衬托出他的冷漠傲然。他的肌肤,依旧是冰雪般的无暇,散发着冻人的寒气,精致绝美的容颜上,幽深的绿眸如同平静的湖水般无情。他的长发及腰,没有如别的成年男子一般束冠,而是披泻于肩,若同在背上展开一泉黑色的瀑布。而大哥,紫衣紫瞳的他,长发以黑色玉冠高高束起,邪魅霸气逼人。柔媚的精致脸庞带着丝丝邪恶的笑意,此刻正在大殿正中,双手掐住一个男人的脖子,地上,鲜血横流。旁边还有几个受伤喘息的男子,正绝望恐惧地看着在大哥手上咽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