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敏凶神恶煞地盯着白婧。
白婧慌乱地摇头,“我一个字也不会说!”
白筱诺心底叹气,人啊,果然都是欺软怕硬。
鹰老准备好笔墨,三人一起写了保密的约定,什么时候白筱诺把事情解决了,这份契约什么时候到期,在此之前,但凡是有人说出去,将来必定所嫁非人,断子绝孙。
这么个毒誓,乍一看肯定是荆敏的手笔,可惜,这次还真不是。
说出这话的,是白婧。
也不知道她出于什么心思,竟然用一辈子的事情做赌注。
荆敏眼中浅显的“算你识相”看的白筱诺心里偷笑,秦玫看向白婧的眼神也略带探究。
没过两日,孙婆婆过来说又收到了消息,明日晚上,让她“照旧”。
这两日,荆敏是抓耳挠腮地为白筱诺想辙,甚至还去求了荆恒。
“哥,你说要是咱们家有奴才勾结外人偷盗府中财物,该怎么人赃并获呢?”
还以为她是说的荆府,荆恒挑高一眉,“娘知道么?”
荆敏摇头。
荆恒又问,“你想自己抓?”
荆敏点头如捣蒜。
“守株待兔!”
“什么意思?”
荆恒一指头点到她脑门上,“像偷盗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只要没被抓住,肯定还会再犯,你只需要等她下一次动手的时候抓个现行,那不就可以人赃并获?”
荆敏恍然大悟,本想着第二天起来去跟白筱诺说说,谁知道外面已经传来消息。
府尹看着堂下站着的人,头大如斗。
这祖宗,怎么又来了?
点头招了一个衙役耳语了几句,府尹形式地问了具体的情况。
原来是白筱诺在夜里消食的时候有一只耳环丢了,夏儿连夜去找,谁知刚到后院的拱门边,就看见几个壮汉抬着一个大箱子从拱门进来,她本想着等人拿走了再出来,可是刚回到小姐所住的正房,管家鹰老就过来禀报,说是仓库有人行窃。
堂下捆绑着五个男人,旁边还有一口大箱子。
这府中被盗的事情,京城有头有脸的府邸时常都有发生,可是把事情闹到官府的确实少之又少。
一来,是人家顾忌着颜面,治家不善这种事,怎么也不能弄得人尽皆知,通常都是藏着捂着,家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