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汝兰的目光下移,落在卡上,嘴唇动了动。
然而就在这时,“咔哒”一声,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三人扭头,看到一个穿着邋遢,手提着酒瓶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脚步有些踉跄。
“爸,你回来了。”
苏瑾和赵汝兰赶紧起身过去扶他。
“大伯。”
苏薏也走了过去。
听见声音,男人慢慢抬头,看到面前的少女,脚步微微一顿。
“……苏薏?”
沙发里。
苏安和头发里有了几根银丝,往日温和风度翩翩的眉眼里少了几分温和,多了丝沉郁退费,他目光沉沉的看着面前半大的小女孩:“你想帮我们?”
苏薏点头。
苏安和有些浑浊的眼里多了些冷意和嘲讽:“就你?替你父亲赎罪?”
“你知道你父亲当年对我们做了什么吗?”
先是找有心脏病的拆迁户故意弄出人命来嫁祸给当时正在做这个项目的他,再找来记者煽风点火将事情闹大,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成了他们无良开发商强拆致人死亡的事件。
当时公司也因为这件事股价下跌,形象几乎崩塌。
花了很大的代价才慢慢平复。
父亲一怒之下将他踢出了董事局。
他这个弟弟怕他东山再起,暗地里四处打压,把他们逼的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样四处搬家。
他没想到他这个弟弟会这么狠心,连小时候的情面都不顾,简直要把他逼到死路。
苏薏沉默了下,苏宏天在这方面是过分了。
当年大伯一家虽然压着苏宏天一家,但那时大伯有能力,而且大伯也从没恶意打压过自己的弟弟,反观苏宏天,实在过于恶毒。
“不管您信不信,我只是为了自己。”苏薏说了自己的规划:“大伯,我有个朋友对商业这方面很在行,但以我们现在的能力,还有些阻碍,所以需要大伯的帮忙。”
“你们想创业?”苏安和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
苏薏点点头,她只不过是把江沉的创业时间往前挪了点,毕竟江沉大学时创业很艰难,那时候光是筹措投资就足够他焦头烂额很长时间,还走过许多的弯路。
现在她有钱,能帮多少就帮多少,毕竟夜长梦多,以她现在的能力,万一哪天苏宏天对她的钱动手脚就迟了。
“伯父您这么多年来肯定还有人脉关系,只是碍于我爸爸才没有接触,但我朋友真的很有能力,需要您帮忙。”
苏安和望着她,眼神沉沉的像在探究她话里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