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是开阳县朝圩村人,有个亲弟弟叫耿二伟吗?”
耿伯伟这下子可就愣住了。
“对,没错,是我弟弟出什么事了吗?”
他和他弟两个人都学的医,只不过他弟弟从小念书不太行,就喜欢在山上跑着玩,挖草药倒是一把好手,后来他考上了军医大学,他弟弟的分数就只够上卫校的,毕业后在村里当村医,也算是能混口饭吃……
这冷不丁地突然提到他弟,总不会是他弟惹上什么事了吧?
当医生的惹上事,还能是什么,医疗事故?
耿伯伟的心就提起来了。
“嗯,请问最近您和他有通过话,或者是联系吗?最近一次联系是在什么时候?”
耿伯伟算是见多识广的,对方这个语气,虽然很客气,但也透着股子不容反驳的架势,他在医院见过不少阶层的人,顿时判断出对方的来头不太寻常。
“这个星期没有联系过。最近一次,大概在上个月……哦,上个月的十二号,在微信上聊了几句,问我要不要从老家寄的冬凌草,他出什么事了?”
“他最后寄了吗?”
“寄是寄了……”
“那现在还有吗?”
“还有三两,不知道你……”
“耿先生,如果他寄来的东西还有的话,麻烦你带一点过来,我在院长办公室等你。”
耿伯伟简直是云里雾里一头懵,他还想再问,那边已经说了句待会儿见,挂掉了。
他老婆跟他一样,都是在医院上班的,只不过是在后勤,没有他那么忙,所以一般上班也比他要迟个十几分钟。
见耿伯伟不出门,反而接了个电话就一脸凝重地在那儿找东西,就忍不住问了。
“你找什么呢?刚刚谁的电话?”
耿伯伟已经找到了他弟给寄来的草药,虽然是三两,可这东西哂干了轻,看着满满一大包,就分出了一半,用密闭口袋封好,装进了无纺布袋里。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院长认识的……”
“你拿那个草药干啥啊?是谁要用吗?”
“我也不清楚,等回来再跟你说……”
耿伯伟去医院的路原本需要八分钟,但他硬是缩短了三分钟,走到院长办公室的时候,额头都冒汗了。
院长已经到了,就站在门口,见了他也没说什么,点点头,示意他进去。
等见到办公室里坐着的人之后,耿伯伟的心里也冒汗了。
这位看着不起眼的,好像就是传说中的神秘群体啊!
先前电话里最开头的介绍是什么来着,特办处?
物办处!
“您好,耿先生,我姓张,您可以叫我小张,这个袋子里的就是最近寄过来的草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