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惟明一怔,却道:“你倒没跟我说过这个。”
容君羨侧过脸来,对白惟明说:“你又没问。”
白惟明语塞了。
可现在,白惟明也不好意思问了。
秦小爷也愣住了。
倒是岁老爷很悠闲,一边打开冰箱,一边问:“这是怎么回事?”
徐二少和崔九军忙说:“我们怎么会说大公子坏话呢?我们更没有在容君羨面前提过一句大公子!”
“你们没在我背后提,是我自己听到的。”容君羨说道,“若不是我听到你们诽谤他,我也不会那么生气。毕竟,我是个演戏的,又不是打拳的,没事揍你们干什么?”
岁老爷只看着冰箱里,似乎在找食材,语气却漫不经心:“那容先生都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横竖不是好话。”容君羨道,“我也讲不出口。”
徐二少和崔九军脸涨成猪肝色,只分辩道:“这就是假话了!怎么你说听到我们讲了坏话,现在问你,你又说不出来!”
容君羨见他俩不认,火气又上来,嘴上更不饶人起来:“你们的嘴是茅坑,我当然不能比。”
徐二少和崔九军却是死不承认自己有诽谤宣会长,容君羨却又一口咬定他们有做。两边你一言我一语的,各不相让,眼看又要吵嚷起来了,却听得“嘭”的一声——原是岁老爷关了冰箱门,手里拿着从冰箱里取出的一块黑松露。
“算了,莫在厨房唾沫横飞。”岁积云将黑松露细细刨着,却见细碎的黑松露粉末纷纷扬扬落在雪色的白粥上,煞是好看。岁积云一边料理着,一边看了秦小爷一眼:“你把他俩带下去吧。”
秦小爷会意,便道:“是的。”说完,秦小爷便带着徐二少、崔九军离开了书房。徐二少和崔九军却问:“岁老爷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就放过我们了。”
秦小爷笑着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说:“没事的。”
“真的?”
“真的。”秦小爷笑得甜甜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另一边,容君羨与白惟明寒暄两句也便离开了。待回到楼上的时候,却见舞厅里人烟渐渐散了,管家也就带着白惟明与容君羨回到了客房。
二人来宴会来得晚了,没坐多久,宴会就散了。却不想有人来得比他们还晚,那正是宣会长。宣会长刚进门,便见外头来了一辆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