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差不多。”白惟明心口胡诌,“不都是蔷薇一类吗?”
“不是,”宣会长正色说,“玫瑰是蔷薇属的,但牡丹是芍药属的。”
白惟明笑道:“好,那我暂且收下。看看他们怎么说再讲。”
说着,白惟明又收到了一条信息,转头就对宣会长解释:“工作上需要我。我先失陪了。”说完,白惟明便拿着宣会长的玫瑰匆匆离去了。
宣会长也回了客房,给容君羨发信息询问,却不想已经不在容君羨的好友名单上了。
宣会长一阵困惑:“难道……我这送花真的送得不妥当?”
这让宣会长相当不安,又给杜漫淮打了电话,和他说了情况。
杜漫淮一听,就知道:这一定是白惟明在弄鬼。
可杜漫淮也不能这么跟宣会长说,便道:“啊呀,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是我考虑不周了,居然忘记了容君羨之前牡丹过敏的事情呢。”
“哦。”宣会长答。
杜漫淮清清嗓子,又说:“这样吧,那你明天就找容君羨,跟他道歉,再说要请他吃饭赔礼。”
宣会长问:“我现在去找他不可以吗?”
“现在太晚了。”杜漫淮说,“深夜打扰别人也不好。”
“哦。”宣会长点头,“谢谢。”
“不客气。”杜漫淮微笑,心里想:如果真的能拆散白惟明和容君羨,那也不错。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
横竖是看不惯吧。
宣会长哪儿知道杜漫淮的心思,只第二天起来,就想着怎么去找容君羨道歉。然而,他发现自己不知道容君羨住哪个客房,那又从何找起呢?
容君羨住这个酒店,还是杜漫淮告诉宣会长的。
虽然宣会长也不知道杜漫淮怎么会知道容君羨住这儿……
宣会长正疑惑着,却听见门铃响了。
宣会长前去打开了客房的门,见白惟明站在门口。宣会长一怔:“学长?”
白惟明笑道:“我是来给你赔礼的。”
“赔礼?”宣会长更不解了。
白惟明告诉宣会长:“昨晚我在君羨的房间里玩他的手机,不小心把你的号给删了。现在来给你赔礼。”
白惟明这么故意地透露自己和容君羨关系亲密,可宣会长完全没关注到,只说:“哦,所以我送的玫瑰并没有冒犯他?那就好。”
白惟明怔了怔,说:“没有、没有。”
宣会长却说:“我想见他。你带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