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前,她的背抵在冰凉的镜子上,面朝着他。
她手边是他雪白的衬衣。
他俯身吻她,钟贞推开他,不到一秒,双手搭在他肩膀又吻上去。
她咬破他舌尖。接吻没意思,她继续在他身上留吻痕。
她吻了很久,也发泄得很尽兴。
因而现在走廊上的萧珩,年级第一同学,他薄薄衬衣下尽是她的吻痕。
擦肩而过的瞬间,钟贞低下头挽住西西。
她走得越来越快。
有些画面越来越清晰。
难以言喻的羞耻放大感官。
很久没有这样的亲密,不是抗拒,不是厌恶,复杂情绪中她只辨出兴奋。
欲望主宰身体的强烈兴奋。
喜爱之人所做的亲密举止,便再在这强烈兴奋上加了好几阶。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
可他唇边的弧度冷淡又好看。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
恍惚中,他似乎在她耳边低声抚慰:我是你的,你为什么要听他们的?
这句话,她至今不确定她是否是真的听到了,还是某种奇异的幻觉。
但她知道这是不对的。
她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惩罚他。
……
三天后的傍晚,星期六,走读生不用上晚自习。
秦淑原还没下班,钟老师买好食材回来,经过客厅时,他将一袋水果放到钟贞面前的桌上,说:&ldo;特意给你买的水果,不嚷嚷着饿?离开饭还有点时间,先吃点水果垫垫。&rdo;
钟贞整个人倒在沙发上,腿搁在沙发背,倒着看电视。
钟父去厨房忙碌,她扫了眼袋子,问:&ldo;买了什么水果?&rdo;
&ldo;苹果,梨。&rdo;
厨房水声哗哗,钟老师关上移门,在里头清洗食材。
钟贞拿了一个梨,鹅黄色,有淡淡的水果香气。
萧珩从房里走出来,见到她倒在沙发上,拿着梨,不知在想什么。
她看到他,冲他眨眼睛。
萧珩便脚步一顿。
水声小了,钟老师声音传来:&ldo;贞贞,这边没有削皮刀,你学着自己拿水果刀削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