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你说的,还是我同你说的?”
“不必否认了。”他哈哈笑。
“小人!”我摔了电话。
公司里的玛丽带来较好的消息:“调查现在开始,大家都知道过不在你,不过是老张的主意,但基于政治因素,非得治你一治不可,这风暴很快就会过去。”
“届时我也可以辞职了。”
“笨蛋,事过境迁,水落石出,还辞什么职?”
我说:“我非常疲倦,我需要休息。”
“已经休了两个星期,还不够?”
“骨头都苏了,浑身累得发痛,最好一眠不起,两个星期算什么?”
“不同你说了,有什么消息再讲吧。”玛丽没好气。
唉,南星在什么地方?
我希望可以加强脑电波发射频率,以便他再度接收,照说他可以找到我,难道他被什么拌住了?
小三小四在家里做氢气球,硝襁水炸起来,地板上一个洞。
我没好气,笑死人,这两个技术落后的小家伙。在南星眼中,咱们最顶尖的科技不知也是否似小三小四的实验般幼稚。
不过我还是以地球人为荣。再落后也是自己的星球。这里有我祖先的血泪与努力的成果。
我时常自我解嘲的同自己说:是呀,我是不中用,但我的祖先多么伟大,万里长城,丝绸之路……我的后裔中也许亦伟人辈出,所以我是当中一个重要的环节,少了我是不行的。
我寂寞地度着暑假,不是不带著辛酸的,这朵花开得再好有什么用?没人欣赏。
一日在床上赖着不肯起床,其实早醒了,因为没事可做,故此拼了老命悲秋,思前想后,觉得人生无味。
“硕人,硕人!”
我张开眼睛,霍地一下坐起来。
不是吧!我狂喜,不会是他吧?难道他回来了。
我的眼睛充满泪水,“南星!”我跳下床,拔直喉咙大叫,“南星!”
“硕人。”
他的声音亦充满激情。
我紧握双手说:“你回来了!”
“是的,硕人,我来看你。”
我拥住一只枕头,“我多么希望可以拥抱你。”
“我也是。”
“想死我了,南星,这些日子,你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也想念你。”
“南星,怎么办呢?”我直率的说:“我们是没有法子在一起的,但是没有你,生活枯燥得不象话,我所有的男朋友都被我赶跑了,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约会,怎么办呢?”我有点语无伦次。
“硕人,这件事真令人意想不到。”
“可不是。”我坐下来。
不知怎的,我一双眼睛老向上看。仿佛他是上帝,高高在上,其实这种姿势是完全没有根据的,他根本不在上头,他无所不在。
“南星,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