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我笑,“傻子,不是现在,等他们再陶醉点。”
那个经理把艳女拉到高背椅坐下,艳女压在他大腿上,吃吃地笑。
高背椅就在我们前面一两尺。
我给蝎子一个暗号,我们俩几乎是一起扑出去的。
我用枪指住那经理的太阳穴,蝎子在她女伴脖子上的大动脉一勒,来不及尖叫就昏了过去。
我低声问:“什么是‘火箭’?说!”
他哭丧着脸:“‘火箭’的设计图早三天就失去了。”
“什么?”我大失所望,“失去了?”
“老兄,你的枪移开一点,老兄——”
“慢着,”蝎子打断他,“火箭到底是什么?”
“哎呀,”他说,“你们原来是外行,‘火箭’是德比尔斯公司参展的作品!”
“什么展览?”蝎子又问。
“钻石首饰展览。”秃头经理提起勇气。
我与蝎子都不能置信,怔在那里。
“你的意思是,‘火箭’是一套首饰的设计图?”蝎子问。
“是。”秃头经理提起勇气回答。
我的面孔转得煞白。
我跟蝎子说:“我们走吧。”
蝎子犹豫追问:“你是如何失去设计图的?”
“也有人像你们这样潜进来,偷了去,所以我们赶紧换电脑锁,谁知你们又来了。”他苦笑,“佩服佩服。”
我说:“够了。”
蝎子问:“失去设计图,你们怎么办?”
“放弃原图,另行设计,这种商业间谍的行为,屡见不鲜。”他挺了挺兄,“我们有应付的办法。”
蝎子说:“j,我们走吧。”她的语气中有无限的失望。
我用枪指着秃头经理,“来,乖乖的跟我们走。”
我们胁持他下楼,出大厦门口,等上了车,才把他撇在路边。
一路上我非常沉默。
我们没有回酒店,直接往飞机场,离开了阿姆斯特丹。
在飞机上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对蝎子说:“很抱歉,原应顺道带你去巴黎看看风景。”
她说:“那就要趁快了,我的寿命很短。”她的脸朝在窗口,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咳嗽一声。“对于这件事,你的结论如何?”我尽量镇静地问。
“组织太庞大,有了错误,给予某些人有不法行动的机会。底下层的工作人员根本无法与决策层人士接触,缺乏交通,是以c7派给你任务,实际上中饱了私欲,而你历年来其实只为c7服务,上头可能完全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卖了命也是活该。”
我打了个冷颤。
“c7需要一窜钻石项链设计图的目的,也许只是想他的情妇在派对上出一夜风头,”蝎子说,“于是你彻头彻尾的被蒙在鼓里,自己出了死力,替组织卖命。”
我悲哀的抬起头来,“设计图了?”
“已被他捷足先登了。”蝎子说,“他手下也许还有我们不认识的j5j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