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三人年纪相仿,在烛光下,用白酒伴着对白,一下子就熟络了。
小邓静静在一旁看着她们。
苏女士同那小伙子说:“你今晚怎么不讲话?”
小邓笑笑,“自从婚后,我常用字只得是与好罢了。”
“那你不愧是好丈夫。”
“谢谢阿姨,你别看韶韶神气活现,其实外强中干,非常孤苦,说不定几时还得做高龄产妇,苦头有得吃,让她一点,也属应该,故一味胡混,是是是是是,好好好好好,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同她争的。”
苏女士很感动,“好小子,这我就放心了。”
“苏阿姨,今晚怎么少了一位主人。”
“你指外子?他有事,不叫他来。”
“呵,原来如此。”
这时,他听到韶韶谦曰:“呵,对于衣着妆扮,我毫无心得。”
可是那两位女生也忙不迭说:“但求整洁罢了,工作也很忙,哪里有资格讲究那个。”
小邓放心了。
那两位小姐绝对不是喜在嘴头上占便宜的肤浅之辈。
奇芳跟着说:“如不嫌弃,改天到我家坐。”
“你不同父母住吗?”
奇芳笑笑,“我已经结婚了,正确地说,且已离婚。”
韶韶说:“离婚是近代最普通的伤心事。”
“是呀,”奇芳答,“那样常见,却仍然那样无奈。”
韶韶说:“会过去的。”
这时燕和说:“我也那样劝姐姐。”
韶韶忽然感怀,“你们多好,姐妹俩,有商有量。”
她们姐妹微笑不语。
苏女士这才说:“你没见过她们吵架呢。”
吃甜品之时,韶韶取出相架,送给苏女士。
苏女士接过,“自此我们要维持联络。”
“一定。”
“你不晓得你有多像你母亲。”
“是因为这件古董外套吧?”
“这件外套还是我陪她去做的。”
“那时丝绒叫天鹅绒,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