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她之前,我也曾经深爱过。”小关笑笑。
芳契暗暗觉得荡气回肠。
“你与阿姨好像相当接近,她的心事你全知道。”
“呵我们无所不谈。”
“好极了,那么,请告诉我,她为何避开你?”
“她需要时间考虑清楚,给她留一点点空间,不要逼得太紧。”
噫,这儿句话又好像说得相当成熟,她们真是一时一样。
小关又再叫一个白兰地。
芳契开心他说:“我不知道你可以喝这么多!”
小关笑笑说:“我有许多秘密才能,不为人知。”
带些酒意的他另有一种憨态,芳契忍不住想轻轻说:好吧,关永实,让我们结婚吧。
霸住他三两载也是好的,现今还有什么一生一世的事。
受这灯红酒绿良辰美景的影响,芳契趋向前去,想吻他的脸,小关笑着挡开她,“当心我向你阿姨告密。”
芳契不禁涨红脸孔。
关永实同她说过,男人长得好很多时候都是一种负累,女性一样吃他豆腐,动手动脚,色迷迷眼光并不好受,他称赞芳契说“你是唯一不重视我肉体的人。”
看,但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没想到一杯啤酒效力这样大。
只听得永实说:“最尴尬的一次是在罗马,有一中年洋妇追上来,问我能否提供服务。”
芳契笑,那次她也在场,连忙上前帮永实解围,并且对洋妇说:“我已经订了他的余生。”
外国人到底是外国人,立即笑道:“幸运的你。”
芳契不甘示弱,也笑答:“是我知道。”
关永实没有再说下去,他看着她,“来,我送你回去。”
“我送你才真,你喝多了。”
她知道那个地方,车子驶到,永实在隔壁盹着。
芳契摇摇头,她早知道他不能喝。
“永实,永实。”
她轻轻摇他,他睁开眼睛,似不胜酒力,含糊他说:“谢谢你。”朝她摆摆手说再见。
他下车,走到屋前,掏出锁匙,然后晃两晃,慢慢扶着门滑下,躺在门阶前,他喝醉了。
芳契叹口气人下车去扶他,出尽九牛二虎之力,只拉动一条手臂。
芳契只得先把大门打开,然后一寸一寸这样把关永实拖进去,明天,小关一定会发觉右臂长出几公分来。
芳契锁上门,喘气,幸亏现在年轻力壮,否则更加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