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克也微笑着和她握手:“你好,我是普克。”他觉得那只相握的手温软柔滑,仿佛有些羞涩,轻轻一握,两只手就松开了。
项青明亮的眼睛看着普克,说:“要不是马叔叔事先告诉我,真有些不??嘈????崾且幻??臁!?陌??寺砩舷肫鹄矗?约汉兔锥涞谝淮稳鲜妒保?锥湟捕运?????福频母芯酢j导噬希?湛饲迨莅尊?7刮挠15〉耐饷驳娜烦3a钊硕运?闹耙挡??骋伞k?ψ潘担骸昂芏嗍焙颍?耸遣豢擅蚕嗟摹!?
项青柔柔一笑,扭头看着马维民说:“马叔叔,您看我们是先谈还是先吃饭?”
马维民说:“小普刚到,肯定又饿又累,我们还是先吃饭吧。吃饭的时候也不要谈,过一会儿回房间再谈。”
项青点点头,说:“好,我刚才上来的时候,已经跟餐厅打过招呼,现在下去应该差不多准备好了。”
普克本想先谈案情,但他还是客随主便,随两人下楼去吃饭。吃饭时,三人只是随便挑些无关紧要的话讲讲,普克发现项青说话不多,而当普克与马维民说话时,却听得很专注。普克暗自觉得项青外表看上去柔弱,却绝非一个没有思想和主张的女性。
很快吃完饭,三人回到了普克的房间,项青不声不响地为马维民和普克沏好两杯茶,送到两人座位前,才又给自己沏了一杯,安静地坐下。
房间里有片刻的宁静,普克的思绪已经沉入案情,他在思考着该怎样开始整个案件的调查。想的越多,越觉得其中的不易。
半晌,马维民开口说:“小普,关于案情细节方面,你还有什么想问问项青的?”
普克看看项青,项青对他点了点头,鼓励地笑了笑。
普克说:“好,那我要先问些问题。”他对着项青礼貌地说,“我可以直接叫你的名字吗?”
项青点头微笑着说:“这样最好。”
普克笑了一下,说:“我想了解的情况可能会比较细,也许会牵涉到家庭隐私,不知会不会有什么不方便?”
项青垂下眼睛,细密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了咬嘴唇,微微笑着,却有点儿苦涩地说:“没有关系,事情都到这个程度了,还有什么家丑值得隐藏呢?我开始跟马叔叔谈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你尽管问好了,我尽我所知回答你。”
普克说:“那好,我就开始问了。项青,首先我们需要确定的是,三月三日那晚,你家有来客吗?”
“没有。”
“那么是否有外人非法进入的迹象呢?”
“没有。”
“有没有这种可能,即外人通过某种渠道进入你父母的房间,而不被人发觉,然后又悄悄离开呢?”
“绝没有这种可能,我们家是一幢独立的二层楼,小院子防卫很严密,楼里房间的窗户外都有牢固的防盗网,院外又有保安按时巡逻,而且家里没有任何受到破坏的痕迹,外人进入而不被我们发现的可能性基本不存在。”
“好。项青,你父亲有心脏病史吗?”
“有,从查出来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
“是哪一类心脏病?”
“医生诊断说属于慢性心力衰竭。”
“他的病情严重吗?”
“并不算太严重,从查出得这个病开始,除了偶尔心脏不舒服之外,没有出现过特别严重的发病现象。”
“住过院吗?”
“有一次动胆结石手术住了两个星期医院,但没有因为心脏病住过院。”
“他平常不舒服时,会不会去看医生?”
“刚查出有心脏病那段时间,不舒服时倒是去看的。医生每次都是让他吃些地高辛,他吃了觉得效果不错,后来有一点不舒服,就按照以前的办法吃药,不再专门去看了。”
“这几年你父亲有没有做过心脏方面的全面检查?”
“每年都做,去年年底还做过一次,每次都是说情况跟以前差不多,没有恶化,也没有好转。”
“他吃的地高辛是按照什么量来的?”
“是那种每粒含量025毫克的,最初几年,每次吃半粒,每天吃两次。这两年稍微加大了一点用量,每次吃一粒,每天还是吃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