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对此深表赞同。
他也坐到茶几旁,看了看桌上的食物后,挥挥魔杖,一整盘热腾腾的意大利面条就出现在他面前了。
伊尔看看哈利,他没有再点食物,只拿了一块牛肉馅饼。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出声。他们沉默地吃着午餐,气氛尴尬而凝滞,像黏糊糊的胶水那样让人心烦意乱……
&ldo;好吧,你想问什么?&rdo;哈利吃完了东西,他主动开口。
&ldo;其实也没什么,&rdo;伊尔咕哝着,&ldo;不过莉莉给我寄了一封信,是空白的……呃,&rdo;他有点不确定地看着哈利,&ldo;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吧?妈妈她很心烦,不知道说什么……&rdo;
&ldo;我明白。&rdo;哈利理解地说。
&ldo;那就好了。&rdo;伊尔放下心中的石块,长出一口气,&ldo;你给莉莉回一封信吧,把误会说清楚。&rdo;
&ldo;误会?&rdo;哈利问,&ldo;你确定这是误会?&rdo;
&ldo;不是误会还有什么?别傻了,哈利,我信任你,何况斯基特的话能信?傻瓜都知道那个女人最会搬弄是非了‐‐但不得不说,她确实懂得怎么吊人胃口。&rdo;伊尔冷静地说。
&ldo;谢谢,&rdo;哈利心头五味杂陈,&ldo;但是我想说,那不全是荒诞的。&rdo;
&ldo;我们是兄弟。&rdo;伊尔不以为然,&ldo;不过&lso;不全是荒诞&rso;的是什么意思?&rdo;
&ldo;嗯‐‐就是那个孩子确实是我的。&rdo;哈利这样回答。
房间里静悄悄的。
&ldo;呃……&rdo;伊尔吞了口唾沫,&ldo;你刚才说了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清楚……&rdo;
&ldo;孩子确实是我的。&rdo;哈利心平气和地说,经过刚才的短暂对话,那根因为其他人异样目光扎在心中的刺已经被哈利给拔掉了,他甚至有心情给自己开玩笑:好了,哈利,你真的要在意那些年龄没有你一半的学生的目光?而且这样的情况你真的一点儿也没有想到吗?
只是预料之中的事情罢了,哈利。他冲着自己摊手。你早该有所准备的。
&ldo;呃‐‐&rdo;伊尔扶着脑袋,&ldo;我觉得,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你的意思是,你真的和一个年纪比你大一倍的女人有了孩子?&rdo;他深受打击,&ldo;还逼着那个女人把孩子打掉?&rdo;
&ldo;这是丽塔胡说的。&rdo;哈利镇静地说,&ldo;我没有和朵拉发生过任何事情,我只是有了孩子。&rdo;
&ldo;什么意思?&rdo;伊尔纳闷地说,&ldo;你没和朵拉发生关系,你怎么会有孩子?难道你和别的女人‐‐然后朵拉爱着你,所以去圣芒戈找你?可是她为什么要留下你和别人的孩子……&rdo;
哈利无言以对。
伊尔还在纠结着:&ldo;等下,逻辑不通啊,你说你有孩子……朵拉喜欢你,不然不可能去找你……&rdo;
&ldo;朵拉不喜欢我。&rdo;哈利哭笑不得,&ldo;我们差那么多……朵拉只是想要孩子。&rdo;
伊尔茫然着:&ldo;我知道啊,看报纸就知道了,她想要孩子,你不给她,但孩子是你的……&rdo;他突然停住,&ldo;孩子是你的?&rdo;
哈利有点不自在地耸了耸肩膀:&ldo;‐‐嗯。&rdo;
伊尔看着哈利,他的嘴巴慢慢张大,慢慢张大……好了,可以塞进去一整个鸡蛋了,哈利暗想着,这时候伊尔磕磕巴巴地出声了:&ldo;你的,你的……你的!?&rdo;
两人周围的空气在进行激烈的搏斗。它们气势汹汹地角力,碰撞,炸裂,昂首发出无声的咆哮。
伊尔被打击得都有些呆滞了。他伸手抹了一把脸,又抹了一把脸:&ldo;是谁?&rdo;他问,想了想又迟疑地打量着哈利,&ldo;嗯……几个月了?&rdo;
&ldo;快四个月了。&rdo;哈利回答了后面一个问题。
&ldo;是谁?&rdo;伊尔不放弃地再问一遍前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