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容臻笑着道,“只是要养精蓄锐,以免大婚那日,伺候不好陛下。”
楚恒:“……”
楚恒觉得,容臻这人实在是太坏了,原本他便精力充沛,若再叫他养精蓄锐二十天,他都怀疑自己能否见到正月十七的日头。
所以晚上,楚恒再次跟容臻共浴,头一次主动。
容臻全然笑纳。
除夕这日,楚恒醒得早,窗外白茫茫一片,竟是又下了一夜的雪,瑞雪兆丰年,来年必定会有好收成。
今日需要祭祖,楚恒着冕服带着容臻给列祖列宗上香,看到父皇与母后的牌位,楚恒眼睛又有些发酸,却克制着没有哭出来。
“父皇,您与母后可安好?”楚恒在心里道,“我如今越发能理解母后当初的选择,若百年后皇叔离去,恐怕我也是心如刀绞,无法一人独活。”
他希望父皇与母后已经投胎转世,父皇身体健康,与母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夜幕降临,京城大街小巷都燃起烟花爆竹,声音在宫内也隐隐听得到,楚恒放了有亲眷的宫女太监们回家团圆,故而宫里冷清许多。
楚恒叫佑安带几个御林军将烟花都搬到空地上,逐一点燃,很快,夜空里便绽放绚丽烟花,叫宫女们好一阵欢喜。
楚恒握住容臻的手,与他并肩站着,低声道:“皇叔,我年号已经想好了。”
“什么?”容臻侧头问他。
“庆祯。”楚恒在容臻手心写了这两个字,仰着头看他,声音有些羞涩却坚定,“以后我便是庆祯帝。”
将你的名字镌刻在我的年号,后人一看便知道庆祯帝与皇夫容臻至死不渝的感情。
楚恒的脸在盛开的烟花里格外动人,但容臻却觉得,漫天的烟花,都不及他一分。
他几乎克制不住的将他打横抱起,在宫女们晶亮的眼神中把人抱进了殿中。
一入殿,容臻便狠狠吻住他,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几乎想把楚恒揉进怀中,与他永不分离。怎么会有这么招人疼的小恒儿,容臻眼眶泛红,近乎虔诚的吻他。
楚恒也努力回应,不过很快就败下阵来,衣服也被脱的差不离,容臻生生忍住,在他额头克制亲吻,握着他的手腕把脉,低哑着声音道:“小恒儿,你长大了,知道么?”
楚恒这半年多断断续续一直用着药玉,闻言瞬间呼吸急促,他自然知道容臻的意思,老实说,他也有些期待……
“下次,不会再放过你了。”容臻又亲了亲他手腕,起身去了净房沐浴。
楚恒捂着脸,但通红的耳朵仍然泄露了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