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夫人,这就来!”风玲搬起一坛白酒回道。
沈月吩咐秦江,把蔷薇花都收拢在一起,自己又去厨房把黄冰糖找了出来。
看着风玲搬出来的酒坛子,又看了看簸箕里的蔷薇花,估算着黄冰糖的分量,之后就让秦江把黄冰糖倒入酒坛子里,再把沥干水分的蔷薇花放到酒坛子里,之后进行密封。
“等七天后,就可以开坛饮用了,如果好喝,就再接着酿制,然后让人送回百酿村和京城一些。”
“好,都听你的。
媳妇,我派人去湖燕城查咱们娘亲的事儿了,所以在没消息前,我们不着急过去,知道吗?”
“恩,谢谢相公。”沈月搂着秦江的腰说道。
“夫妻俩,说什么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夫人,我在医馆的时候,在小男孩身上发现了一块玉佩,您看看。”青山把玉佩递给了沈月。
沈月接过玉佩,仔细翻看了一下,什么也没发现。
秦江从沈月手里拿过玉佩,也仔细地翻看,很快就发现了问题。
“媳妇,你看这花枝,像不像一个‘花’字。”秦江指着玉佩上的花枝图案说道。
沈月又仔细地看了一眼,的确像“花”字。
“这梧州城,倒是有一家酒楼的东家姓“花”。”青山说道。
“的确,这孩子是花家的嫡子,不过,有点惨。”秦江接着青山的话儿说道。
沈月一下子想到了嫡庶之争,继母苛待嫡子,庶子爬上嫡子头的戏码。
“不会是嫡庶之争吧?”沈月更倾向于这个可能性。
“你猜对了一半,还有一半是,这个男孩的母亲病故,他爹的一个妾室被抬为了当家夫人,这个新夫人自己有一个五岁的儿子。”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最近下面传上来的消息中,就属花家的事儿多,和很多官员都有牵扯。”
“哦,那我不问了。”沈月对于秦江办的事儿是一点都不感兴趣。
“夫人。这孩子现在怎么办?”风玲问道。
“先等他醒来再说吧!”
到了晚上,小男孩才醒了过来,但是烧还没有退,月玲把退烧药煎好后,端了过去,喂小男孩喝下。
“是姐姐救了我吗?”
“不是我救的哦,是我们夫人救的你。”
“我能见见你家夫人吗?”
“不能哦,你现在首先是把烧退了,等病好了,我家夫人就能来看你了。”
“姐姐,代我谢谢你家夫人救了我。”
“好了,你先喝点粥,之后再把退烧药喝了,睡一觉,明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