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峰道:“那很好。”
脸色一变,笑容尽敛,缓缓接道:“唉!老禅师是有道高僧,晚辈也不愿把老禅师拖人江湖恩怨之中,但那蓝天义派遣蓝福来取金蝉,想那金蝉定然是十分重要之物,希望老禅师妥为保
管,不要让它落入了蓝天义的手中。“
白眉老僧道:“实不相瞒,这金蝉生出的蝉子,乃是解毒圣品,但老衲收藏金蝉之事,知晓的人不多,算上蓝天义不过人而已。”
江晓峰道:“所以蓝天又要得到金蝉,使天下再无人能解他调制的毒药。”
白眉老僧道:“除了金蝉子可制解药之外,这金蝉还有很多用途……”
江晓峰笑道:“在下对金蝉一事,不希望知晓大多,只希望老禅师善为保护,别让它落在恶徒手中就是。”
白眉老僧不再多言,扶着江晓峰躺了下去,接道:“老衲用金针刺你几处穴道。”
江晓峰道:“老禅师只管动手。”
白眉老僧施展金针过穴之法,刺了江晓峰几处穴道后,解了被蓝家凤点中的穴道,笑道:“施主可以放心坐息一下,运内功迫出身上的寒毒,老衲替你设法。”
江晓峰依言施为,闭目调息,顿饭工夫之后,渐人忘我之境。
这一阵坐息,足足有两个时辰,醒来时,已是日光满帘。
白眉老僧双手捧着一个瓦碗,笑道:“小施主请喝了这碗中药物,就可以动身了。”
江晓峰接过药物,只觉奇腥扑鼻,中人欲呕,不禁一皱眉头。
白眉老僧答道:“良药苦口,时间太急促,老衲无法除去药中的腥气。”
江晓峰微微一笑,道:“不要紧。”举起瓦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大出意外的是,那药物间来虽腥,入口之后,却是不觉有何异味。
江晓峰心中急欲早日找得公孙成的下落,一跃而起,道:“老禅师,在下可以走了么?”
白眉老僧道:“可以走了,下此悬崖,直向南行,翻过几座山峰,就可以瞧到弥陀寺……”
语声一顿,接道:“施主去后,老衲也就要离开此地了”
江晓峰道:“老样师意欲何在?”
白眉老僧微微一笑,道:“江施主但请放心,老衲已经想通了,覆巢之下无完卵,蓝天义他不会放过我,何况,武林中千百位被他奴役之人,都待人拯救,老僧已决心仗凭金蝉之助,研制出解毒药物以解救武林中受他药物控制之人。”
江晓峰道:“老禅师有此心愿,那是武林之幸了。”
白眉老僧道:“分手在即,老衲有一言相赠。”
江晓峰一抱拳,道:“晚辈恭聆教诲。”
白眉老僧道:“蓝天义的武功,得自丹书、魔令,看蓝福的成就,蓝天义必已达登峰造极之境,江施主如无法取得丹书、魔令,那就很难胜过蓝天义。”
江晓峰道:“老禅师说的是,但此书谈何容易,在下根本不知那丹书、魔今藏于何处,如何一个着手之法?”
白眉老僧道:“如若蓝家凤能够全心助你,不难取得,老衲言尽于此,罪过,罪过。”合掌作送客之状。
江晓峰心中暗道:“出家人也许别有规矩,他并未说错话,不知他罪过的什么?”心中虽有此想,口中却不便再问,挥手告别。
这是一处绝峰间的突岩,峰上长满了青藤。岩洞为垂藤所遮,外面看去,十分隐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