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就当是替他女朋友提前训练他了。男人嘛,既然天生比女性强壮,多照顾一下我们也是应该的。对了老西,你还没有给我解释第六舰队的名号呢。&rdo;
瑞雯洁仰起了精致的脑袋,一双湛蓝的大眼睛可爱地望向了西泽义雄。自从她正式成为了投诚者后,就经常拉着西泽到处闲逛,顺便也向他请教有关uoe的各种知识。而西泽义雄本人,对此也没有任何怨言。
&ldo;第六舰队原来并不是这个样子的。以前大家都叫他们是&lso;够横,够硬,够狠&rso;,连同一战场上的友军见了他们都想绕着走。那时的他们是名副其实的&lso;愤怒的诺波拉&rso;,总是喜欢不留预备队地发起全面冲锋,而且不管舰队司令是来自橙左还是绿右,不出半年就会被舰队本身的风气所同化。不过,自从4年前那瓦尔中将成为舰队司令后,这支战果与损失都同样惊人的舰队就发生了根本上的变化。&rdo;
西泽义雄的详实解说深深地吸引了瑞雯洁,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察觉到姆潘巴小跑着送来的瓜子。作为一名从军十余年的老兵,西泽亲眼见证了第六舰队的变化,并且由衷地为那瓦尔中将的手段感到佩服,而这种情绪也直接地反应在了对瑞雯洁的转述上:
&ldo;中将刚来到第六舰队时,那些分舰队司令和大小参谋们没有一个人把他当回事,甚至有人暗中开办了赌局,赌他究竟是被环境同化,还是最终受不了走人。但是,中将却一直坚持了下来,没有受到周围人群的丝毫影响。相反,他反而开始影响这支拥有百万兵力的舰队来。&rdo;
&ldo;那瓦尔阁下说服了那些顽固的军官们吗?这可真是太了不起了!&rdo;
瑞雯洁不由得赞叹了起来,那种顽固坚守传统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军官,她在文明监察军见的实在是太多了。
然而,西泽义雄神秘地笑了笑,给了她一个否定的回答:&ldo;当然不是,那些石头几乎是不可能说服的。他只是让第六舰队与拥有同样作战风格的&lso;具装的跳荡骑&rso;连续进行了三次高仿真度的实战演习,用本舰队的全面战败泼醒了那些军官。随后,大刀阔斧的改革就开始在舰队中推行了起来,那些反对改革的油子军官,不管他是橙左还是绿右,通通被一脚踢了出去,让他们再也不能尸位素餐。&rdo;
&ldo;这位中将阁下,真是个了不得的人啊。&rdo;瑞雯洁心悦诚服地伸出了大拇指。她本来就不是很有心机的人,这次是真的被那瓦尔卡斯潘折服了。
&ldo;那瓦尔……你们怀远号陆战队的队长也是这个姓吧?他也是一个优秀的战士,这么多年来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能和狂战士单对单的人呢。他和中将阁下是一个家族的吗?如果是的话,那这个家族还真的是人才辈出呢。&rdo;
瑞雯洁直截了当地表达了心中的想法,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这种干脆利落的作风令西泽很是欣赏,他的脸色也越发地明朗了起来:
&ldo;是的,那瓦尔家族是橙左族群中最为有名的家族,千年以来为各个领域输入了无数的人才。当今的家主那瓦尔卡斯潘,以及未来的家主那瓦尔卡纳,也是这众多佼佼者中的一员。&rdo;
&ldo;未来家主?!难道陆战队长是?!&rdo;
瑞雯洁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而西泽的笑容也越发地灿烂了起来:
&ldo;对,那瓦尔卡纳正是中将阁下的长公子。&rdo;
&ldo;我不愿意去见父亲大人。&rdo;
怀远号舰桥。一脸忧郁的陆战队长那瓦尔卡纳推开了张逸明手中的那份通讯,拒绝了父亲的会面邀请。
&ldo;那瓦尔少尉,为什么不去与父亲见面?自怀远号出击以来,你们应该已经一年没有见面了呀?&rdo;
张逸明惊讶地向他讯问了起来,同时也注意到了那瓦尔卡纳身上那股无法掩饰的萎靡气息。现在的他不但鳞片松松垮垮,而且连血红的双眼都已经失去了神情,和以往那个坚毅的战士形象实在是相距甚远。吞吞吐吐地,他开始回答了起来:
&ldo;同志们和我都是一样的,我没必要搞特殊化。努力做好备战准备,才是我现在应该做的。&rdo;
&ldo;少尉。说这些套话是一点意思都没有的。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你的朋友,有什么苦衷尽管说!&rdo;
铃宫春美完全没有被这番言不由衷的谎话所骗到。老战友的异常情况,引起了她的高度警觉。
&ldo;那瓦尔少尉在提到中将阁下时,仍然用的是&lso;父亲大人&rso;,从这里来看,你们两个的关系应该仍然是很好的。那么为什么你不愿意去见他呢?&rdo;
尽管张逸明对能否劝说成功实在是感到心里没底,但他还是微笑着走到了那瓦尔卡纳的身边,打算尽力地劝慰一下他。在这个举动面前,陆战队长倒是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但是头却比之前更低了:
&ldo;当初我决意报考太空火龙时,曾对父亲大人夸下海口说一定要创下一番事业。但是现在的我……总之,我没脸去见他。&rdo;
&ldo;现在的少尉怎么了?硬骨头部队的强悍不但让曹上校的st部队交口称赞,而且也让监察军俘虏心悦诚服。少尉啊少尉,这样强悍的一支部队,有什么可自卑的?&rdo;
春美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只要是正面交锋,硬骨头部队就从来没有对不起自己的名头,他们在作战时的勇悍甚至连友军看了都心惊肉跳。她实在是不明白那瓦尔卡纳有什么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