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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晤，有问题。&rdo;

&ldo;什么问题？&rdo;

&ldo;不会是同性恋爱吗？&rdo;

&ldo;哎呀，讨厌。男人为什么会往这么下流的地方猜想？&rdo;

回答男人询问的这个女人，后来转头和她旁边的女人露出了意味深长的浅笑。

地下室的浴室里面临时换上大灯，已在浴池外面完成了牺牲者的检验工作。

&ldo;死因是绞杀。从留在颈间的线头看来，凶手是从背后用毛巾绞住脖子，然后把面孔压入水中。被害人喝了很多水的原因显然就在这里。绞杀用的毛巾可能是被害人的，但也可能是凶手自己的，在行凶后，把两人的毛巾都带走了。&rdo;

法医也发表验尸后的结果说：&ldo;死后经过的时间大约两小时，也就是说，发现者服部和子小姐进入浴室时，刚行凶不久。&rdo;

从警视厅派来的负责搜查的人叫做室井刑事组长，一张面孔肥胖得使架在上面的眼镜显得好小。他抬头看浴室的窗子，将后颈的肌肉叠成了双层。窗子锁得好好的，其上面的旋转窗为了透气而开着，但人当然是进不来的。

&ldo;这扇窗子一向都下了锁的吗？&rdo;室井刑警询问惶惶不安地站在旁边的管理员。

&ldo;是，是的……因为时常有恶作剧的人在外面偷看，所以都锁起来。&rdo;

&ldo;在外面偷看的是附近的男人吗？&rdo;

室井组长以&ldo;附近&rdo;来暗示邻栋独身男子公寓。

&ldo;呃，差不多是那些人。&rdo;

&ldo;看来任何地方都有好奇的人。不错，这扇窗子几乎是齐地面，从外面那堵遮挡的墙壁探头一看。很可能就看见了。&rdo;

&ldo;因此，好久以来一直保持这种状态。&rdo;

&ldo;晤。在发现的人服部和子入浴以前，是谁在洗澡，你不知道吗？&rdo;

&ldo;洗澡水烧烫后就没有我的事了，所以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这里是女子专用浴室，我总不能老是盯着看。这里只要扭转水龙头，冷水热水都可以自由调整。&rdo;

&ldo;据刚才服部和子说，她进来的时候这里面没有人，只有被害人的内衣放在脱衣处的衣架，那时候是十一点稍前的时候，这个时候就没有人洗澡了吗？&rdo;

&ldo;是，有时候是这样。&rdo;

&ldo;我冒昧地问一件事，据说，时常有不是这栋公寓的人来这里洗澡，真的吗？&rdo;

&ldo;是，那是真的，多半是到男子公寓来的女客，使女子公寓这边的人很不高兴。

可是，因为没有强制防止的办法。只好听任她们使用。&rdo;

&ldo;好，以后再问你。&rdo;

室井组长以略呈蹒跚的脚步走上一楼，进入住于男子公寓那边的管理员办公家。

这里虽然狭窄，但所有借赁手续都是在这里进行。有桌子扣椅子及账簿，服部和子以及村溃妙子从刚才就坐在这里的椅于等候。室井组长看到服部和子虽然脸色苍白，却相当冷静。村濑妙子则因激动而涨红了脸，汗水把白粉脱落，露出粗糙的皮肤和小皱纹。

&ldo;服部小姐。&rdo;室井挤坐在管理员的椅子问：&ldo;你说到浴室去时。遇见一位女性，这话是真的吗？&rdo;

&ldo;是，真的；刚才我也说过，因为那里昏暗，看不清对方的面孔，确实是在锅炉室旁边遇见的。&rdo;服部和子回答。

&ldo;请你把这位女性的特征再说一遍。&rdo;室井抬起手指推推小小的眼镜。

&ldo;个子不太高，大约一米五十五厘米吧？头上包着红色头巾，穿着红色粗横条纹薄的毛衣和绿色裙子。因为那边昏暗，加上她低着头，所以她的面孔没有看清楚。&rdo;

&ldo;晤。从她的服装，你能不能判断她是这栋公寓的人吗马？&rdo;

&ldo;那是我从来没有看过的服装，所以我内心想，使用这浴室的外来女性又多‐个了。&rdo;

&ldo;你的意思是说，她是来访邻栋男子公寓的客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