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飞咬着下嘴唇认真地看着网上人家的案例。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认真想事情的事情就喜欢咬下嘴唇啊。”
邵飞突然停止了咬下嘴唇的动作,然后徐徐问道:“以前?”
温知心意识到自己说漏嘴,马上打着哈哈:“啊,不,就之前看你看诊的时候也会做这个动作。”
“你倒是挺仔细的,”邵飞从椅子上跳下来,拍了拍手,“都查过了,我解决不了,只能等明天物业了。”
“好吧。”温知心叹了口气。
“那你今晚准备怎么办?”邵飞看了看屋子,“你老公呢?”
“啊?我和他……在办离婚。”温知心说离婚的时候既感觉丢脸又不坚定,毕竟说是说离婚,还没真的行动呢。
“额,”邵飞顿了顿说,“好吧。”
温知心还想解释些和赵故的关系,但又觉得很奇怪,最后还是没开口。
邵飞回到自己家门口,问道:“那你今晚准备怎么办?”
“我……”温知心想了想,老实说,“我去酒店住一晚吧。”
邵飞点点头,没有任何要留他过夜的意思,只说了句“注意安全”就关门了。
温知心总觉得这个邵飞的性格和对自己的态度和系统里的不太一样,但他所有的习惯都一模一样。
有时候她也会怀疑,这个到底和她喜欢的那个邵飞是不是同一个人。
正想着心事,来到了酒店,开了个房就这么睡了一晚。
第二天到律所,人挺没精神的,毕竟折腾到很晚才睡的,还要一早回去换衣服打扮什么的,实际才睡了四五个小时。
中午的时候正在桌上补眠,莫泽言过来敲了敲桌子:“温律师,下午有个会一起开。”
温知心伸了个懒腰,点点头。
“是赵总,不知道他有没有告诉你。”
温知心伸懒腰的动作停在一半戛然而止,有点尴尬地笑了笑:“没,没告诉我。”
“嗯,准备准备吧,大概两点到。”
温知心也没跟别人说自己和赵故的分居事实,总觉得这种家丑就不要外扬了,但倒是没想到赵故是自己甲方的这个事实。
算了,反正是在公司,而且是来开会的,也不会有什么单独接触。
而且也不见得真的一辈子不见了,总要见面的,或早或晚而已。
下午赵故和他几个手下来律所的时候都是按最高待遇特殊照顾的,赵故进办公室的时候时候温知心已经等在里面了,赵故看到温知心的时候似乎一愣,然后马上恢复了霸道总裁气场,几个不知道他是温知心老公的同事都在窃窃私语把这个赵总夸得堪比天神下凡。
然而温知心此时此刻看着他并没有任何想法。
或许只有不想见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