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大喇喇说出口还不怕被拒绝的,那是喜欢吧。”
傅思远一脸纳闷:“那你这是什么?”
谢云持沉默良久。
好半天,傅思远都已经转开了话题的时候,他才蓦地开了口。
“是渴望。”
融入骨髓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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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月第二天被闹钟吵醒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简直整个猫脑袋上都挂着“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要这么早醒?”了。
拥着被子坐起来半天,她才想起来自己答应的今早要做早餐。
人间酷刑。
走到厨房,打着哈欠发了会儿呆,她终于回忆起要做的是鸡蛋。
把两根火腿肠从中间剖开,纪明月煎上了鸡蛋后,才听到谢云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抽空回头看了看,然后一瞬间就愣住了。
——大概是因为刚睡醒,现在的谢云持和往常她所看到的,完全是两个样子。
头发也睡得乱哄哄的,身上还穿着长袖长裤的条纹睡衣,睡衣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了几颗,神情怔忪,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眼镜。
向来清隽温和的男人,这时整个人都透着些许懒散和困倦的意味。
但,满是烟火气。
他似乎没想到纪明月正好看过来,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
纪明月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把鸡蛋翻了个面,又回头看他,然后突然发现为什么觉得哪里特别不对劲了。
谢云持……
他手里还抱着一团东西。
看那个样式颜色和大小,模模糊糊感觉像是……
床单?
纪明月边转头继续煎着鸡蛋,边随口打招呼道:“早啊谢云持,你大早上的抱着床单干什么?”
可能是起太早了,纪明月也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好。
等问出口,她才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
床单。
大清早的抱着床单。
……
她僵住了。
第20章天生
纪明月头都快低到平底锅里了,耳朵也全是粉意,肩膀更是僵硬得不得了。
她不知怎地,刚才还跟灌了一堆浆糊一样的脑袋,这个时候莫名清楚了起来。
连带着也回忆起来了那么一些东西。
比如之前早餐的时候,她随口问谢云持是在洗衣服吗,他说是在洗一些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