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以为然,还是人多热闹。
地主斗厌了,用白玉做的麻将就问世了。
她有时候不得不感叹,皇家工匠就是不一样,这奢侈程度,这效率,简直了!怎么夸都不为过!
规则不难,解说几遍上几次手也便渐渐熟悉了。
东南西北四风头,缺了一个,阿竹就被拉来凑数。
他夹在三个女人中间,尤其是两边都是大嗓门,反正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太子有时处理完公务,也会上来围观,挤在沈瑶和阿竹中间。
“二筒。”白梨打出一牌。
“碰!”
“四筒。”
“碰!”
“六条。”
“碰!”沈瑶咧着嘴,周清妩边摸着牌边抬头看了眼她。
“哈哈,胡了胡了!”沈瑶狂笑着一拍桌子,一条腿豪迈地放在太师椅上。
不会吧……
几个脑袋凑过去一看,果真,居然是九十番啊。
“承让承让。”沈瑶抱拳,合不拢嘴,太子想让她将腿放下去,也被她瞪了一眼。
“不行,重来重来……”
……
周清妩和阿竹几乎天天都待在东宫,阿竹跟在太子身边的时间居多,而周清妩不是打麻将,就是聊天。
大黄神出鬼没,有时在脚边,又有时不见狗影。
终于有一天,她饭后在东宫溜达时,发现了一件令她震碎了三观的事情。
“不是吧……”她呆住了。
听到她的声音,草丛里的两只狗快速分开了,大黄吐着舌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摇着尾巴过来蹭她。
周清妩看着不远处动作矜持的长毛狗儿,抖着手,一把揪住了大黄的狗耳朵。
“不害臊!”刚脱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赶紧敛声,四处张望了一番,拍了下它的狗脑袋,自己也蹲进了草丛里。
“你这条狗命还要不要啊!”不仅老牛吃嫩草,还搞狗搞到皇宫里来了。
“你很能耐呀!”还是太子妃的狗,它可以不要脸,但是她要脸啊!
做贼一样压着它到家,迎接大黄的又是一顿胖揍。
晚上,周清妩钻在阿竹怀里,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阿竹摸着她微凸的肚子,叹气道:“确实是它做错了,狗是我们家的,该我们去道歉,但是阿妩你想,万一它们是在处对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