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桃子?我说的是一对!!!】
……
11楼果然如陆承熠所说没什么人,一排排阅览桌椅前只零星地坐着几个人看书,楼层很安静,静得能听见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响。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书架与书架间的空距里,林洛汀在前,陆承熠在后。
对面偶尔会走过一个同样挑选书籍的学生,林洛汀指尖划过一本本坚硬的书脊,然后抽出一本往侧后方递了递。
陆承熠便上前接过书,再牵着他的手腕去找有阳光倾洒进来的地方——一扇巨大的窗户旁。
夏季的阳光晒人,窗户前拢了两层遮阳的轻纱,远处有空调喷洒着凉气,让室温始终保持在适宜的温度。
这对人类来说适宜的温度对身具一半血族血脉的林洛汀来说却有些凉。
他不怕冷,却更喜欢温暖。
“都是短诗。”略翻了下内容陆承熠说。
他背靠墙角坐在地上,双腿微微分开,林洛汀便背靠着他的胸膛蜷在他怀里。
这个姿势让他能把林洛汀从背后完全地拥住。
面前的书架挡住了来自外部的大部分视线,但如果有人绕过书架过来,就能看到窗户边的角落有两个亲密地坐在一起的男人。
他们带着口罩,只露出或精致或冷峻的眉眼,身前不远处是大片朦朦胧胧的金色阳光。
若再靠近些,便能听见后方男人压低声线后愈加低沉性感的嗓音:
“……我不能选择那最好的,是那最好的选择我……”
“……我的白昼已经完了,我像一只泊在海滩上的小船,谛听着晚潮跳舞的乐声……”
书页翻过一页又一页,指针走过一圈又一圈。
“……我们萧萧的树叶都有声响回答那风和雨。
你是谁呢,那样的沉默着?”
沉而稳的气音隔着口罩在耳边轻声询问。
身前林洛汀闭着眼回:“我不过是一朵花。”
口罩下的唇哑然失笑,缓了缓,男人继续念出下一行诗句:“我不过是一朵花。”
……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我把祖传压箱底存稿拿出来的份上!!!想求一求作者收藏,眼巴巴(o︶o)
结尾的短诗都选自泰戈尔的《飞鸟集》,另外本文明天上夹子,所以明天(25号)的更新推迟到晚上11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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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村有个童养小夫郎,孕痣红艳如血滴,容貌绝美不似凡人,可惜啊是个傻的,就连那早早定下他的未来丈夫五年前进京赶考都至今下落不明!
而凌启玉,便是那倒霉的小夫郎。
倒霉的他上辈子只喝了小半碗孟婆汤,因脑中总是翻来覆去的前世记忆,平日总是呆呆傻傻反应都比常人迟钝上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