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老师、同学甚至下属面前一直是洁身自好的,从不跟哪个男人、女人过分亲近。
总而言之,里面没有任何关于林洛汀有“异食癖”的信息。
就这么直条条抱着人走进房间客厅,将人放在沙发上,陆承熠手撑在林洛汀身体两侧俯身问:“除了我,还有谁喂过你?”
林洛汀仰头看他,吃饱喝足的他心情不错,懒懒的像只猫:“只有你。”
陆承熠:“还有谁知道你的身份?”
林洛汀:“只有你。”
男人神情舒缓,指腹揉了揉他红润的唇瓣。这种秘密只有两个人知晓的感觉让他觉得林洛汀又朝他靠近了些。
林洛汀抓住男人放在他唇上的手,微微张开唇露出尖利的犬齿,然后用齿尖在指腹上扎了一个小洞。
“看见了吗?”眼神轻瞥向对方,林洛汀:“我是血族。”
再用舌尖舔过,血珠和伤口便一起消失。
“你不怕?”
我只怕我不能忍太久。
陆承熠眼神晦暗不明:“你会杀了我?”
他养个合心意的人类多不容易,怎么会杀了对方。林洛汀道:“不会。”
“那我怕什么?”男人说。
林洛汀拢了拢眉心,又强调了一遍:“我不是人类。”
以前城堡里那些知道他身份的人类可不是这个反应。
他甚至都想好了,要是陆承熠眼中敢露出一丝恐惧害怕的神情,他就直接催眠对方,让陆承熠忘记刚才的事。
“我知道。”男人低低笑了声。
嗓音磁性低沉,听得林洛汀耳朵酥软发麻,支起身体要男人抱。
陆承熠便收手拥紧他,在他耳边刻意压低声线引诱:“但是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要因为林洛汀是血族放弃?不可能。
那就只能抓紧。
“对我来说没有区别。”他又低声道。
你是人类,是玫瑰,是血族,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为什么会没有区别?林洛汀不解地看他,终于意识到人类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改变。
似乎是从夏代尔群岛度假开始,在神庙谷,在花海,对方说起鹤望兰的花语,之后便变得有些不同于以往。
但到底是什么改变?他还未想明晰,男人却已再次将他抱了起来。
陆承熠抱着林洛汀进了卧室。
将人放在卧室的床上,陆承熠俯身覆上林洛汀的身体。
身下的人用清透的眸子看他,他哑声道:“给我看看。”
林洛汀:“看什么?”
他对这个姿势的反应不大,既然人类不害怕,那暂时就不用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