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磕怕了,得捆结识才放心。
秃子挺佩服他的色心和毅力,眼珠子一转突然有了主意。几分钟后他取了绳子过来,手里还多拿了一样东西。
光彪见状立马心领神会。
“啪”地把东西扔到水龙头底下,他抓着云连的头发迫使他低下头去,阴恻恻地吹了声口哨:“瞧瞧,还认识么?”
云连看清楚脚底下的东西,呼吸一滞,脸上瞬间血色褪尽。
这伤疤,茧子,和胎记的位置,他当然认识。
这是小金的一条手臂。
第102章三次别离
歇斯底里的叫声在空荡荡的仓库里回响。
云连发狂似地挣扎起来,脖子上青筋暴起,手铐在腕上勒出一圈血痕。在遭潘有棠毒打的时候他也至多只是痛呼两声,此刻却仿佛被上了极刑一般惨叫不止。
光彪和秃子二人看出他是受了刺激,心中甚是得意,但这么个叫法实在是过于恐怖和危险。
“闭嘴!听话点!”光彪拾起地上的碎衣服拧成一条勒住云连的嘴,恶狠狠地在他耳边道,“敢反抗就再卸他一条胳膊!”
手里的身体瞬间安静了下来,头颅低垂一动不动地半挂在墙上。
光彪见他乖顺心中大喜,勒紧布条在他脑后打了个结,又将他从水龙头上解下来摆成两腿分开卧趴的姿势。
云连身上的伤疤多集中在正面,因为背后很少挨刀,故而臀部和后背的皮肤还算细腻光滑,只有新添的一些鞭伤。光彪三下五除二脱掉外套裤子,跪下来掐着他的腰从尾椎一寸寸地往上亲。
手掌擦过脊椎附近的伤口,稍一用力,引起一阵颤抖。他能够想象对方正在极力忍耐被侵犯前的痛苦和耻辱,这种想象使他感到愉悦和亢奋。
“干快点,潘哥要回来了。”秃子站在门边看热闹。
“催什么催?潘哥又没说不准动他!”说是这么说,光彪自己也没多少耐心,上下搓揉了一阵之后便解开裤头。
“起来!”膝盖往前顶了顶,他提起云连的胯部迫使他摆出跪趴的姿势,又嫌他屁股抬得不够高,往大腿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后者软绵绵地任其摆弄,仿佛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光彪只好抄起他的腰又往上提了提,另一只手压住他的肩膀。这时他发现对方左侧蝴蝶骨的部位有一块淡色胎记,定睛一看像是条盘立着的蛇,靠近头部却分了叉。
“得,人都晕了。”秃子走过去用脚碰了碰云连紧贴在地上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