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他办公桌上时,蒋妤同还在想,她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好像是来要钱。
意识凝聚两秒钟后被撞散。
他只脱了上衣,拉开拉链,而她完好无损。
感谢长裙摆。
第一轮结束时,她还能眯着眼叫,但当他的唇在肩颈锁骨缓慢游弋时,蒋妤同刺激得脚趾蜷起,浑身颤抖。
她经不住程回的过分爱抚。
像海啸前诡异的平静,前半段再多的温柔克制也掩盖不住后续的残忍动作。
在被程回抱上床时,蒋妤同勉强把意识拉回一点,言简意赅,说:“钱。”
她裙下光着腿。
程回没说话,手覆上她小腿,然后被夹住。
他抬头,对上她失神的眼,靠近说:“一次一百万,做不做?”
蒋妤同回神,脱口而出:“那我能做到你破产。”
她好像听到程回在笑。
师姐看着蒋妤同走过来,暗自比了个大拇指,鬼鬼祟祟问她:“同啊,你怎么跟对方谈的,我以为资本家都是爱扒皮抽血,没承想还碰到个支持科研的。”
“给了多少?”
师姐比了个五。
“五百万?”她问。
师姐点头,觉出不对劲来,“你不知道对方投了多少吗?”
蒋妤同实话实说:“不知道。”
“欸,那奇了怪了,你怎么跟对方谈的,连投多少钱都没商定?”
蒋妤同没接师姐的话,把存着数据的u盘递给她。
那天结束后,是她自己拎着碎掉的骨架回宿舍,至始至终没见过程回。
委屈得想哭,又没必要。因为他看不见,哭就相当于白哭。
可蒋妤同还是觉得难受。
手机里存了他的号,也不知道程回是怎么解开她手机密码的。
他不会给她打电话,隔几天发条短信叫她去哪哪哪个酒店,时间都卡得刚刚好,做-爱像例行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