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时间程回能被她气个半死,周末又禁不住她的歪缠亲吻。
总归还是没翻车。
一模前,蒋妤同逃晚自习跟晏朗连麦做题。这边刚挂,那边程回的电话跟催命似的就打过来。
“喂,程回呀。”她声音惫懒,拖着长调,有意在卖娇。
“明天过来吗?”
明天就一模,她疯了才会过去。可明天也是周六,卫校没课。
蒋妤同躺回床上,没说话。
她就这么沉默着,程回立马猜到她不想来。
蒋妤同赶在他嘲讽前开口:“你不考试吗?”
“什么考试?一模?”他说的很不在意,“不考啊。”
那口气随意得不像在说考不考试,像在说明天吃什么。
少爷行,她不行啊。蒋妤同歪了下身,侧躺在床上。
“程回。”
“恩。”他应着,用头和肩膀夹着手机,等她编好理由。
随手甩上冰箱门,程回打开啤酒。
蒋妤同能听到他拉开拉环的刺啦声,隔着电话也能想象气泡直冒的场景。
“程回,一月底我生日。”
他仰头罐啤酒的动作停住了,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晦暗。
自从在一起后她没少撩自己,她对他的欲求直白而不加掩饰。
程回捏着易拉罐的手不自觉使劲,罐体瘪进去发出刺耳的铁皮摩擦声。
他的眼里有克制不住的欲念,嗓音喑哑:“周同,你想干什么?”
“你咯。”蒋妤同学着他的散漫应声,笑了一下:“我成年了啊。”
她故意模糊不说年龄。
这样的说法听起来尽善尽美,却会误导人想错。因为十八岁是成年,十九岁也是。
程回果然掉进去。
“我你想都不要想,具体一点,想要什么?”
他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蒋妤同笑得更开心,脆亮的笑声从听筒里传到他心里。
“你这么小气的嘛?”她笑完似娇似嗔地抱怨他:“少爷,好少爷,你行行好咯?”
蒋妤同故意压低声音,伏低做小充出一副可怜样。
程回扔掉捏扁的易拉罐,躺在沙发上闭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