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的衣服也是黑色的哩。
&ldo;那个……&rdo;因女人返回了,亘问道,&ldo;队不起,您莫非是魔导士?&rdo;
女人停止了动作,仔细打量着亘。
&ldo;不不,因为一直带着头巾。或者,您是读星人?独居在此进行研究?&rdo;
包着头巾的头低垂了下来,女人走到摇椅旁,坐下来,小声说道:&ldo;我的事还是不知道为好吧。&rdo;
极其哀伤的语气。
&ldo;马上要天亮了。东方的天空已经发白了。走出这个森林的另一边,就会有一条小路,不用多久,就会到达叫作&ldo;提亚兹赫云&rdo;的镇子。去找镇长,他会热情地招待过路人的。&rdo;
&ldo;明白了。&rdo;亘郑重地低头致谢,&ldo;感谢您所做的一切,很抱歉我问了失礼的事情。不过‐‐那个,我、当时很为难,所以太高兴了,太谢谢了。我很想知道大恩人的名字和样子,所以就……&rdo;
女人稍微歪一下头。然后抬起白皙的手,取下头巾。
亘心中大叫一声:啊!
‐‐她是田中理香子。
父亲的情人。父亲抛弃母亲和亘离家出走的原因。而她竟还上门声讨母亲。
长得一模一样:像得令人厌恶。
&ldo;抱歉之前失礼了。&rdo;女人和缓地说。她脸上没有丝毫笑容,双眉和眼角无力地垂下,与田中理香子一来就要干架的撅起的嘴角、上挑的眼角完全不一样。
不过,连发自唇间的声音也极相似。至少令人想象,那理香子平静地说话时,就是这种感觉吧。
&ldo;我嘛,一直就是这身丧服打扮,所以直到刚才,都忘记了自己戴着头巾。&ldo;
亘说不出话。这反倒好。因为他如果能说话,肯定会说出莫名其妙的话来。
&ldo;你怎么啦?如此惊讶?&rdo;
女人说着,迈前半步。亘后退一步。
&ldo;呵……&rdo;女人困惑地单手托腮,说道,&ldo;是我吓着你了吗?如果是的话,很抱歉。可,这是为什么呢?&rdo;
&ldo;很抱歉,&rdo;这种话,如果是田中理香子,一辈子也不会说出口的。于是,亘多少恢复正常了。这里是幻界,不是现世。那个女人不可能在这里。
&ldo;对、对不起,&rdo;亘摇摇头,&ldo;您跟我认识的人非常像,我大吃一惊。&rdo;
&ldo;原来是这样。&rdo;女人点点头。不过,仍旧没有笑容,连应酬式笑容也没有。是沉浸在哀伤的深渊里吗?
&ldo;您刚才说过『丧服打扮』,发生了很伤心的事情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