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卫明慎的到来,宴阳毫不感到意外。接了电话后,怡然赴了约。
两人在一间藏在胡同深处的茶馆里见了面,卫明慎喝茶休息,宴阳在一旁喝鲜榨的果汁,翻着闲书陪着他,可以一下午不说话。
最后打破沉默的人竟是卫明慎,问她为什么不问问自己会找她来。宴阳笑,说:因为你想见我。
女孩儿的毫不讳言,令卫明慎笑了出来。长年的思虑已经是他眼角有了几道细纹,但于他这样的男人而言,只是平添一分沉稳和高深莫测,并不显衰老。
他握住女孩儿的手腕,说:我以后也许还会想见你,见你很多次。
宴阳不感意外。
好啊。
她答。
就这样,宴阳后来又见了卫明慎几次。
通常都是他派车来接她,或是去茶馆,或是去尝一家新口味,或者仅仅是坐在一起,相对无言。没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宴阳时常一个恍惚醒过神来,感受着身旁男人的气息,觉得自己仿佛认识了他很久很久。
但其实,他们才认识不足一年,她对他也是毫无所知。
也并不能算是毫无所知,毕竟他是卫骁的小叔叔,通过卫骁,多少可以猜得一些他的背景。但也正因为如此,她越发不了解他了。只知道,他背景深厚,在某机要部门任要职,手握重权。然而偏偏这样一个男人,才39岁。每当这个时候,宴阳都觉得,他过于年轻了。但实际上呢,他比她大了17岁。
可这又如何呢,时间,从来都不是问题。
最后,突破那层关系的,是卫明慎。
那时燕城又入了秋,宴阳刚洗完澡回来,接到卫明慎的电话,说要见她。
是卫明慎亲自开车来接的,这已实属反常。更加反常的,是他带她回了四合院。
“安全期吗?”
回到西厢房一坐下,宴阳就听到卫明慎问。
宴阳毫不感到意外。
“是。但最好还是有安全措施。而且——”宴阳停顿了下,“我是第一次。”
再直白,终归是个女孩子。说到第一次三个字的时候,宴阳脸红了下。
卫明慎微微一笑,说:“好,我知道。”
东西送来的很快,卫明慎将她抱到身上,带着薄趼的手在她后背慢慢游走,引起一道道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