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个人同时在一个人身上下了蛊。
极有可能。
两只蛊虫会互相争斗,因为在养蛊的时候,所有的蛊虫就是只要u一个信念,那就是最后只能剩下一只。
裴妆在皇宫的时候其实就想试试这个方法。
但是奈何没有人会。
书上根本没有记载那么多。
裴妆也旁敲侧击的问过张朝宗,可是张朝宗虽然医术了得,但是对于蛊术根本就没有多少了解。
说不定还没有裴妆懂得多呢!
“你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什么吗?”
面具男似乎对裴妆的反应很感兴趣,虽然听不出声音,但是语调还是稍稍变化了些许。
不过……
裴妆是在想。
现在的反派都喜欢和别人玩心理战吗啊?
她连自己在哪儿,被谁带来的都不知道!又怎么能知道这些人把她费尽周折带过来要做什么?
裴妆又不是算命的。
“不知道。”
“你不怕?”
“我说怕,你会放我走?”
裴妆挑了挑眉毛。
现在的人怎么都喜欢问一些废话?
就好像是你问一个跳楼自杀没有死却摔成瘫痪的人,“你跳楼后悔吗”?那多半是后悔的,但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裴妆上辈子在实验室里做实验,更能体会到这一点。
有时候。
你一个药剂放错了,那这个实验失败就是失败了,再后悔也没有用,不可能像是玩游戏一样再让你重新来过。
所以。
裴妆一直都很清楚。
做什么事情,后悔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想想就按照现在的事情发展程度,下一步该怎么做才能减少损失程度。
“不会。”
“那不就得了。”
裴妆翻了个白眼,手上却一丁点儿都没有停下来,捻了块儿南瓜酥放进嘴里。
南瓜酥外皮酥脆,内心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