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过,以朱胖子那样的身份,如何能将一个天价的正阳楼经营的这般风声水起。
若不是近半年姑娘频频遇害,根本没人会注意到正阳楼,正阳楼那天价菜依旧卖的红红火火……
要说背后没有靠山,鬼才信。
“缪县令也不知道其中的内情吗?”
“除了衙门这一亩三分地,缪大人一问三不知。”
怕官声有损,缪县令从来不出门应酬。
刚上任时,还有人递拜帖,请吃酒。
可缪县令向来是只接帖,不赴宴的,久而久之,便没人再来巴结这位新县令了。
大家心知肚明的井水不犯河水。
商人们发自己的财。
缪县令管着自己的清水衙门。
互不干涉,倒也算勉强开辟出一片双赢局面。
“正阳楼开张几年,便没人上衙门告它……
宰客?
胡乱叫价?”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
正阳楼自开张第一天,便挂出了一份天价菜单。
但凡进去的,都有些身家。
谁会为此来衙门告状,岂不落个小气,吃不起的名声。”
所以,正阳楼这个特殊的存在,一直和衙门井水不犯河水。
缪县令即使知道了抚阳镇有这么个特殊的存在,也从未心生好奇。
“……
缪大人,颇有几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把惊堂木敲的本事。”
殷九明努力解释道。
萧樱点头,一脸佩服。
难怪能生出缪骞这种儿子,其实本质上,父子俩都像的,都有些一根筋。
“我们这是要去哪?
看方向……
是不是要去见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