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殷的病秧子从来时便要断气。
拖了这么多天,他终于归了西。
他怎么能不在第一时间露面?
至于萧樱……
和姓殷的一条心,陈留自然也不喜。
再加上萧樱处处表现的都比自己手下的人强。
让手下人头疼万分的案子,萧樱用了半天便告破了。
这让陈留有了些危机意识。
总觉得五殿下派了萧樱同行另有目的,是以这才想和阮夫人一拍即合,如果萧樱愿意嫁进阮家,哪有姑娘不心向夫家的,他以后便不必担心萧樱会对他不利了。
陈县令觉得这也算是变向的帮了萧樱。
还能顺便安了自己的心,何乐而不为。
他只是太迫切了些……
陈县令的心理活动实在不难理解。
他唯一没料到的便是五殿下并不像他想像中的那么不学无术。
而他以为自己铁桶一般的汶西镇,也并非是他陈留的一言堂。
此时便是他不顾一切的呼救,他的那些饭桶护卫……
也不会来救他的。
因为聂炫早己带人将那些人缴了械。
“……
你们欺人太甚。
你们平王府的护卫连朝廷命官都敢挟持。
你们简直目无王法。”
“王法是什么?
这里可是太平郡,我家殿下的封地,在这里我家殿下便是王法。
你一个小小县令,一而再的欺负我家殿下的人……
你才是真的胆大包天。”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风一说起来却是轻飘飘的。
似乎丝毫不担心陈留会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