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和酒楼二楼。
入夜后皇城一派繁华,酒楼里明亮热闹。
今晚兆时太子在这里设局,邀请了不少权贵公子哥听曲儿喝酒,钦容也被迫来了这里,闹哄哄的氛围下只有他静坐在一旁,用修长的手指摩擦着杯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莺莺盯着他的脸看的出神,都没听到兆时太子说话,直到手臂被人狠掐了一下,她才扭头怒瞪身侧的人:“你掐我干什么!”
兆时太子同样没好气的回她:“看看看,你除了钦容眼里还有没有别人啊,孤就不明白钦容到底哪里好,怎么就把你的魂给偷走了。”
莺莺眼神又往钦容那边飘去,恰巧看到钦容抬头。
视线相撞,钦容薄唇微勾对她露出很浅的笑容,莺莺从他漂亮的眼睛中读出温柔,心里发痒恨不得往他身上扑。
“你不懂。”再收回视线,莺莺的脸颊变得红扑扑的。
她小声同兆时道:“美人哥哥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比那小病秧子裘郁还要好看几分,而且他脾气还比他好。”
“行行行。”兆时懒得听她说这些,拿起酒盏和莺莺碰杯。
趁机给五皇子和八皇子使了个眼色,五皇子见状连忙去拉钦容,换走他手中的杯盏邀他一起喝酒。莺莺看在眼里并未阻止,很快被楼下弹琵琶的小美人吸引,同兆时扒着栏杆好奇往下看。
“你这计划能成吗?”
“过了今晚,美人哥哥就能从了我吗?”
“哦对了,一会儿你帮我准备些麻绳,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把人绑起来吧。”
“绑?”兆时随口问了句:“绑起来你自己能行?”
莺莺没听到兆时的话外意,眼睛直勾勾盯着弹琵琶的小美人看,“什么行不行?”
“没什么。”有些话兆时难以启齿,索性任由莺莺胡闹。
到了深夜,一群权贵公子哥回府的回府去花楼的去了花楼,莺莺抱着酒盏困得迷迷糊糊,兆时戳了戳她道:“还睡!钦容都到嘴边了都不知道吃!”
“美人哥哥……”莺莺听到钦容的名字总算醒了。
放眼包厢,满桌狼藉人已离开大半,就只剩兆时和他的几个心腹,莺莺左右没找到钦容,晃悠悠站起身问:“美人哥哥呢?”
“在房里等着你呢。”兆时笑眯了眼睛心情很好,丢给莺莺一串钥匙。
到底还是喝多了,莺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到的房间。
她只记得自己推门进屋时险些跌倒,被跟随进来的晓黛一把扶住。颤巍巍往榻上扫了一眼,晓黛吓得脸色苍白,忍不住劝:“姑娘……不然咱们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