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笑笑:“蔡主任审了也一样,他们幌子打得好,那段虽然是这部剧的高潮,不过也就是一部分,主题还是通过这段故事展现当时母系社会的衰弱。”
“有道理。”谢凌笑笑,“不过珀耳塞涅夫这个角色改得还挺好的,我喜欢。”
秦寒眼神一滞,他犹豫片刻,问谢凌:“那哈迪斯呢?”
“什么?”
“你喜欢珀耳塞涅夫的话,应该挺讨厌哈迪斯的吧。”
谢凌想了下:“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不是不可以理解他的做法,不过确实挺讨厌的。”
秦寒垂在身侧的手蜷了蜷:“因为他囚禁了珀耳塞涅夫,剥夺了她的自由?”
“是啊。”谢凌扒拉了下剧本,凑到秦寒身边道,“你看看这里面写的,他用锁链捆住珀耳塞涅夫,不顾她的意愿把她关在小黑屋里对她做那种事,光想想都觉得好讨厌啊。”
“……你怎么了?”谢凌看着秦寒,后者眼睑垂着,神色晦暗不明。
“没什么。”秦寒抬眼笑道,“前面在想要怎么样演这个角色,才能不让你讨厌我。”
谢凌乐了:“你想得有点多啊兄弟,就是演戏,就算戏里的我讨厌戏里的你,也不代表我就讨厌你啊。”
“可是无论戏里戏外,我都不想你讨厌我。”秦神深深地看了谢凌一眼,“我想让你喜欢我。”
他的眼神灼热又深邃,还掺杂着一些谢凌之前没见过的东西。有那么一瞬间,谢凌甚至觉得秦寒的眼神仿佛就是剧本里冥王哈迪斯用来囚禁珀耳塞福涅的那些铁链。
……他一定是疯了。
谢凌别开目光:“他们怎么还不过来啊,一会儿还没演就该下课了。”
秦寒见他有意转移话题,也没再纠缠:“珀耳塞福涅的戏你都记住了吗?”
谢凌笑笑,戳戳自己的脑瓜:“咱学校年级第一的脑瓜,有记不住的东西吗,昨天今天都看两遍了。”
老实说前面看剧本的时候他心里还七上八下,毕竟昨天他看的时候知道哈迪斯和珀耳塞福涅是对夫妻,剧本里还含沙射影地暗示有囚禁play,他和秦寒现在这个关系来演,万一有点什么那种戏码……事实证明他想多了,再看一遍,发现这个剧本毕竟是学校舞台剧,实际操作起来还是相当社会主义的。
秦寒见谢凌一脸放松,说:“对了,你知道话剧社发下来的剧本各班可以根据实际情况作微调吗?”
“啊,怎么了?”
“前面穆吟说要加一场戏,她跟你说了吗?”
“没有啊。”谢凌疑惑道,“什么戏?”
秦寒笑笑:“吻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