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还处在被摸得酥软的状态里,不上不下。
结果就这么停滞住了。
时屿居然还在贴心地问他:“我刚才是不是太用力了?你累不累,是不是休息一会儿比较好,我现在感觉好像比刚才好多了。”
嗯,你是好多了。
能不能换位思考一下。
能不能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
能不能,用你那个智商180的聪明脑袋瓜头脑风暴一下,被你摸的人是什么感受。
夏栖鲸心里如同千军万马奔腾而过,一地黄土飞扬,什么都没留下。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腰肢瘫软地坐在地上,身体前倾,勉强用手腕撑着地面,不至于倒下去。
而时屿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恩赐般地碰了碰他的肩膀,略微诧异道:“怎么这么烫。”
虽然心里拼命抵抗,夏栖鲸的身体还是在时屿碰到他的一刹那,贴了上去。
十分主动。
十分热情。
像是养熟的小狗蹭主人的手心,热情似火地甩着尾巴,呜呜叫着,前前后后地转圈撒娇,讨要爱抚。
什么矜持什么骄傲,都不要了。
什么都没有主人的一个赏赐的逗弄重要。
时屿看到夏栖鲸向自己手心靠的动作,愣了一下:“是,嫌冷吗?”
冷尼玛个大西瓜。
夏栖鲸心里疯狂翻白眼,然而身体是诚实的,腺体勾着信息素,向着能给它亲昵爱抚的目标靠去,拼命靠近。
如果说上次他还能忍住自己的身体冲动,让时屿“滚下去”。
这次不知怎么回事,他几乎有点像是失控了。
时屿的触摸对他似乎有着着魔般的吸引力,像是具有某种成瘾性,体验过被抚弄的战栗,就像是初尝禁果,再也没办法回头了。
他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来。
夏栖鲸心里有点清楚,大概是腺体已经开始有点受影响了。
oga多次被同一个alpha亲昵爱抚,不受到影响是不可能的,何况上次还是唇舌之亲,离标记只差临门一脚的距离。
他心里隐隐有些恐慌,但也明白这时候喊停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
腺体记忆是不可消除的,也不可能强行终止。
合同也导致他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和时屿一刀两断,强行戒断,从此两人各走各路,不再交集。
夏栖鲸仰起了头颅,颈线优雅修长,皮肤白皙,后背紧紧地贴上了沙发扶手。
他死死地咬着牙关,再不肯多漏出一个声音,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