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皓然大喜,又补了一刀,确信刺客死透,这才移步甘糙。其实他身上很多小机关,即便刺客近身,也杀不了他,他自知没有功夫,又怎麽会以身试险。
甘糙使完那一剑,丹田中气力陡然抽去,只觉得四肢中的冰凉迅速蔓延到内脏小腹,整个人阴冷无比,流著冷汗昏了过去。
杜皓然惊慌失措,摸了摸她的脉搏,费解极了,她脉象紊乱,似乎是不堪重负,刚才明明看她使出实力不弱的一剑,可是现在探她气息却不足,哪有丝毫内力?
杜皓然就近找了家猎户的小木屋,把甘糙放在床上,却见她迷迷糊糊中额头直冒冷汗,人也蜷缩在一起,&ldo;好冷……好冷……&rdo;
杜皓然一窒,却没有拒绝,在她耳畔轻轻说了句话,出去捡了干柴在屋里生起火,然後解衣上床,把甘糙牢牢搂在怀里,像是固定一件珍宝。
甘糙在他怀中睡得像小猫一样,还轻轻拿头拱进他的怀中,乖极了,好似怎麽都还是觉得不够暖和。
杜皓然身子一僵,险些忘记,这个小猫也是一个女人。
他自幼习武,根骨极佳,本是个练武奇才,曾得名师指导,到十三岁已有小成,父亲得了一名精通房中术的西域胡姬,宠冠王府。然而那宠姬因见他小小年纪便英俊倜傥,且冷傲脱俗,便起了y心,给他饭食参了媚药,而当时他正在小成筑元期间,眼见要打通筋脉,却被心头不住萌动的热意撩拨,已经知道自己将要走火入魔,强行用内力压制,不想那宠姬胆大妄为,竟然亲自穿了薄纱到他房中百般挑逗,甚至坐进他怀中上下其手。
那宠姬只是觉得他少年老成,尝过了女人滋味便会懂得消受美人恩,见杜皓然小小年纪虽则坐怀不乱,但是却满面通红压抑,显然是害羞克制,便心中窃喜,越发大胆,用手握住他的那活儿上下套弄。
杜皓然本想置之不理,强行打通筋脉,却不想那胡姬妄为,想强要他童子身,一时顾不得全力拍了对方一掌,结果经脉逆行,对方重创之下自己也吐血反噬,那宠姬这才知道利害,趁他走火入魔偷偷逃去,待到他醒过来,已经变成废人一个,不能再习武了。
从此以後他恨极了女人,尤其是女人那股胭脂香粉味,天山王因为这件事愧对他,也不敢强迫他娶妻纳妾,见儿子习武无望,这才想办法想替儿子挣个爵位,好待百年後即便不能习武称霸武林,却也有权力能够傍身。
杜皓然从回忆中醒来,看著甘糙不安的睡颜,有些怔忪,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不再排斥一个女子,并非因为美貌,也并非因为因为聪慧,只因那女子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气,似莲非莲,只甜三分,似糙非糙,清香馥郁,让他觉得安宁极了,安全极了,信任极了。
他厌恶女子正是从一股子香气开始,却莫名终结在另一种安抚的香气中,也算是有始有终吧!
他不由把头埋进甘糙的颈窝,贪婪的呼吸著她清甜的气息,心中的满足渐渐升华。若有熟悉杜小王的人看到,必然惊诧不已,只因那个阴狠毒辣的杜小王竟然也有温柔乖巧的时候,实在让人大跌眼球。
☆、(11鲜币)135心结(微h)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甘糙的耳畔,引得她迷蒙地呻吟,像撒娇一般,&ldo;陈大哥……&rdo;她哼著,把脑袋更深的埋入他的怀中,几乎不见。
杜皓然一急,脸上原本安宁的面容竟然戾气遍布:难道那个陈大哥是她的夫君,或者心上人?他想起什麽,心中觉得不快,便一点点解开她的小衣,想要试探一番,他恨恨地含住她的小红蕾,轻轻啃咬了一口。
&ldo;天赐哥哥最坏了……&rdo;甘糙嘟著嘴,在杜皓然脑袋上一拍,打得他脑袋发晕。
杜皓然气急了,又来到上头,扳正她的小脸,&ldo;我是谁?&rdo;
甘糙不耐了,&ldo;天赐,别烦我。&rdo;
杜皓然黑了脸,&ldo;我到底是谁?&rdo;
甘糙又答,&ldo;陈家哥哥……&rdo;说完,紧闭的眼眶先流出泪水来,又紧紧的抱住他。
杜皓然气极:她到底招惹了多少个男人?他不想再去思考这些烦人的问题,反正现在,以後,她是他的!若是她的男人找上门来,那他就杀了他们!若是她还想著别的男人,那他就杀了她!
他抱著她沈沈睡去,直到清晨,怀里的小人儿似乎要醒来了,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扭动。
杜皓然摸了摸她的脉搏,那股阴气没有退散,依然在她身体里乱窜,甘糙冷的手脚冰凉,整个人恨不得嵌进杜皓然身子里去。
杜皓然再讨厌女人,也搁不住跟一个女子肌肤相贴,更何况,他其实有点喜欢这个女人,尤其喜欢她的气味,就像动物那种最原始的本能一样,也正因为吸引他的是这样的东西,他的欲望也更原始地被诱发了出来。而且,清晨,正是男子精力最充沛的时候呢。
杜皓然下身坚硬如烙铁,还不时被贴上来的甘糙碰到,他实在忍无可忍了,把甘糙压在身下,徐徐解开她的贴身小衣,於是破除了衣服的阻隔,那股沁人的清甜更加诱惑他的本能,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揉弄她的一只辱儿,更把脑袋埋了上去,含住另一只辱尖,轻轻的舔动小巧的顶端。
甘糙被这样对待,身体里不由得被诱哄出一些饥渴的热意,随之也不是那麽冷了,惬意极了,忍不住热切的抱住胸前的脑袋,还不住拱起胸脯,想要把辱尖送入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