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不上天呢!
蛋崽现在不还是叫了他!
可是这些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甚至忘了当场应一声,僵硬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嗯。”
叫了这么一声爹,团子彻底清醒了,眼睛越发亮了,她年纪小想的不如大人多,却也简单透彻,反正是自己爸爸,一个是爸爸两个也是爸爸,没有哪个爸爸是假的,都是她最喜欢的爸爸。
于是团子从床上爬起来,鞋子也来不及穿,就着小袜子下了床冲向敖夙,一把抱住他大腿,小胖脸蹭了蹭,“爸爸抱抱音音。”
“音音想要飞飞。”
“咦,爸爸现在还能飞吗?”
她小话痨的本质恢复了,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敖夙终于忍不住将人抱了起来,放在肩膀上,“飞,能飞,你想飞去哪儿爸爸都能带你飞。”
祝寂垂眸,手指微微蜷缩了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洛生默默转了身,走出屋子,背影黑沉。
不一会儿,院子有停车的声音响起,银色的迈巴赫停下从车上下了个男人。
身高腿长成熟英俊,半点不逊于屋子里那几个男人。
胖导演连忙迎了过去,殷勤讨好,“秦总,您来了!”
洛生刚走出屋子,目光与他对了个正着,两人遥遥对视了一眼,彼此嘴角勾勒了个冷冷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
秦于礼:背信弃义的狗。
洛生:呵呵。
敖夙:嘿嘿。
祝寂:呵。
第66章
屋子里仿佛有团子奶声奶气的欢笑声传出来,秦于礼眉眼微松,刚才他也看到了昏迷那一段,这才急匆匆赶来。
随着步伐渐进,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男人脸色一变再变,最后停下脚步,问道:“怎么回事?”
洛生耸耸肩,“你进去就知道了。”
要说不伤心是不可能的,女儿把自己忘了,独独记起来别人,本来大家被一起忘了,还有个难兄难弟陪着,结果难兄难弟冷不丁地发达了,这感觉真的操蛋。
洛生很久没抽过烟,眉眼晕漾在烟雾中表情有些看不清,带着浅浅的躁意,秦于礼踏入屋子看了他一眼随口道:“胜负尚未可知,既然能想起一个来,后面也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