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心善,这本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必不会重罚,顶多训斥一顿就是,但我忍不得你掉眼泪,况且说起来也怪她自己,若是管得住嘴,谁能害得了她?所以这些年她才没敢真的闹起来,是她没理儿。”
“舅舅不怕毒着我了?”
刮了刮她的鼻子,温庭容道:“怎舍得毒你?自然派人看着了,不会伤着你。”
“那红染呢……”红染戳心窝子的话犹在耳边,李心欢意识到是丫鬟骗她的时候,也恨不得掌嘴惩罚,所以,温庭容替她报仇,她居然是有些快意的。
“她是命不好,被打发出去之后我不过推波助澜把她卖给了一个老家伙,谁知那老东西有那种癖好,才把人玩死了,与我没有直接干系。”
“什么癖好?”李心欢有点好奇。
温庭容扬唇一笑,捏着她的下巴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这话说的暧昧,李心欢立即明白了必是床笫之间的事,便也不再追问,转而问碧梧去向:“她好歹也跟了舅舅那么久,是个乖巧懂事的,总不该也伤着她了。”
“谁说碧梧不在了?”
李心欢瞪大眼睛惊喜道:“她在何处?”
温庭容懒懒得伸个腰,道:“过会儿你就晓得了。”
这么说来,碧梧必是在侯府内!往外看了一眼,天光大亮,李心欢慌忙道:“时辰不早了!今天还要见老夫人!”
温庭容按下她,道:“我早打了招呼,迟不了。”
李心欢安心地躺下里,他总是事事周到。
温庭容捏着粗糙的荷包举到李心欢面前道:“这玩意你怎么说?”
李心欢又缩进被子,道:“我不说!”
温庭容连带把被子一起抱住,道:“来,我们再试试。”
李心欢一通乱扭,画上的女人得坐着张开腿,她才不试!
胳膊哪里拧得过大腿,到底是李心欢服了软,任由他闹。
……
早上又恩爱一次,温庭容才唤了丫鬟进来伺候他们梳洗。
李心欢穿着桃红色牡丹攒枝缂丝褙子,淡紫色罗裙,牡丹髻上宝石金簪明亮熠熠。
温庭容就着李心欢的衣裳,挑了件紫色直裰,头簪金镶玉,两人站在一处郎才女貌,贵气逼人,十分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