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旭的出现无疑给了普尔等一群首领强悍的信心。萧旭已经明言,今天表现出色的头领和势力,萧旭将会破例给一份新的利益,也就是说他们将会在萧旭新开辟的生意中多占据一席之地,萧旭的这决定传达后,顿时一群
首领都兴奋不已,信誓旦旦要拿下这一阵。
三份利益变成四份,这对众人来说是好消息。
无论是势力里的首领还是小弟,都心甘情愿的为萧旭拼命!
前方首轮是炮火攻击,一轮可怕的炮弹雨后,银城城外的防御被轰得七七八八。
一些靠着银城城沿搭建的平房,在火炮一轮后,尽是变成残垣瓦砾,四周硝烟弥漫,血战一触即发!
银城内城炮火触及不到的方向,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正看着城外炮火密集的区域。
这人正是亚托最亲信的手下约克,也是亚托留下看家护院的副首领。
“副首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主力已被将军带走,现在银城内剩下不到十分之二的兵力,万一他们强攻,我们很难守住,不如我们突袭,先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手下话没来得及说完,被约克狠狠白眼一记。“对方敢来挑衅,就证明有两把刷子!银城虽说没有罪恶之城的城防那么强,但想要短时间内击溃也不是容易事儿!对方敢明刀明枪的干肯定是做足准备!我们想奇袭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恐怕会反而陷入对方的陷阱中!这次的攻击非常蹊跷,之前这些人一直在城外骚扰,明明我们已经扫荡了两拨,近乎将周围刻意之人肃清,可将军去了
罪恶之城后,他们就又出现了,显然他们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奇袭并不可取,风险太大!”约克叹气道。
手下望着约克问:“副首领,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故意将亚托将军引出去,好方便他们偷袭银城呢?”
约克道:“不管对手是不是施展诡计,其实现在都不是进攻罪恶之城的好机会!只可惜将军不听我的劝!”
“为什么这么说?”手下问。“范塞虽看似低调,在军队实力跟我们有差距,但实际上范塞的实力一点不逊于我们,甚至比我们更强悍,既然范塞都不是这些人的对手,短时间内被拉下马来,就证明这
些人的能量不可低估!将军这兴师动众、劳师远征,敌暗我明,他能讨到多少好处?万一对方这一切都是诡计,将军恐怕会惨败!”约克冲手下将他的判断说了出来。
“副首领,你是不是弄错了,范塞军人数比我们少很多,大部分都是些附近的小势力,他们有什么比我们更强?”手下不信道。“哼!你跟将军看法一样,其实这种看法大错特错,范塞是做什么生意?他掌控着一部分沙漠地区的佣兵买卖,他手下最厉害的根本不是那些军队,而是这些精锐佣兵小队,他们才是范塞的底牌,你们想想,在沙漠地带,乱局比我们这边严重的多,这些佣兵小队能代表那些地方势力做代理战争,他们能力能弱?一旦这些人参与进来,就算
我们人多也不够看,现代战争从来都不是比谁的人多枪多,而是比谁的兵更精悍!”约克提起这事儿心情就不由担忧。
“那这么说范塞失败,等于是变相证明了对方拥有比这些佣兵小队更加可怕的能力?”手下也担忧起来。
约克点头。
手下望着约克:“副首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防守!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万一对方是精锐来,我们甚至要放弃银城,只有保护好我们手上剩余这些筹码,等将军回来,我们才有可能扳回一城!告诉手下的人,尽量
别跟对方正面硬碰硬,对方进攻我们就退,做迂回,跟他们打游击战!”约克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城内约克做出决定的时候,萧旭正在战场前沿,带领普尔等一群首领看着战事的变化。
普尔冷笑望着银城方向:“没想到亚托的人居然这么废柴,真不知以前范塞是怎么想,这样的弱鸡居然还让他们活到现在!”
普尔见现场银城方向的亚托武装被他们压制的死死,满心都是对亚托的不屑,觉得亚托根本不足为据,只是他们这几股人的联军,似乎就可以将银城拿下!
萧旭侧脸看了眼普尔:“你觉得他们很弱?”
普尔点头:“难道他们都这样还不算弱?我们的人马相对他们来说并不算多,而且装备上我们差了不少,他们却被我们打的仓皇逃窜,这样不算弱的话,什么才叫弱?”
萧旭摇头:“你小看他们了,他们这是故意撤退,是准备跟我们玩儿持久战呢!”
“萧先生,你怎么看出来的?”普尔不解望着萧旭问。“想看出这些很简单,你看他们撤退时不仅迅速,而且有章法,我们虽进攻上占有优势,但实际上并没占什么便宜,你只用问问下面进攻的人,我们占领他们阵地时有没大
批量缴获他们的装备和弹药就能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撤退了!”萧旭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普尔赶紧让手下去询问,很快结果传到普尔耳内:“萧先生,还真跟你猜测的一样,他们的确是撤退而不是逃走,我们的人并没有在战场上得到什么好处,他们甚至连子弹
都没留给我们多少!”萧旭笑着说:“现在你相信我的话了吧?他们若是你说的仓皇逃窜,就会不顾一切,命都快没了,还要装备和子弹干嘛?既然这些东西都被他们事先转移或者是边撤退边转
移,就证明他们并不是逃,而是战略性的退!”
普尔和其他首领对视后,普尔冲萧旭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萧旭笑着说:“你们火力掩护,我跟老烈两人去他们的阵地转转!顺便杀杀他们的威风!”
普尔望着萧旭:“萧先生使不得,你这么做会成为他们靶子的!”众人都有同普尔一样的担心,这样单枪匹马的两人前去,跟送死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