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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一吻,非但让周围一众围观的混混们看的目瞪口呆,就是叶闲本人,也瞬间石化。
身为西京大学公认的校花,沈君婉那美到令人窒息的娇俏容颜,那举手投足的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动人风姿,那无与伦比的傲娇女王气势,那反弹琵琶时催人泪下的似海深情,那曲线玲珑的绝美身材,那温柔如水的流波俏目,那胜雪的玉滑冰肌……无不让人心折。
最最重要地是,沈君婉更是叶闲曾经真情爆发的归宿,甚至于,直到现在,面对着这位一见钟情的西大校花时,他的心依然久久不能平静。
沈君婉在对叶闲做出这一风情万种的贴面吻动作后,整个人就彻底趴伏在叶闲的肩头,睡了过去。
叶闲无奈地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过身,将沈君婉背了起来。
见纹着狼头的长毛混混还要拦住自己两人不放,叶闲面色陡然一沉,低声喝道:“滚!”
叶闲突然爆发出的那种凛然而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场,竟瞬间令周围几个混混齐皆一震。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那个外号叫做“吊炸毛”的矮个黄毛,这个人脑筋似乎不是一般的好使,他见叶闲背着沈君婉的身子向前躬成一个不正常的弧度,走路时两脚有些轻微的打颤,再结合他那阵红阵青的肿胀脸部,哪里还不知道,眼前这个色厉内荏的家伙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其实已经受伤不轻。
当下“吊炸毛”连忙鬼鬼祟祟地凑近纹狼头的长毛混混身前,弓着身哈着腰,神秘兮兮地小声耳语一番,情形像极了电影里给县太爷出阴谋献诡策的满肚子坏水的狗头师爷。
纹狼头的长毛混混闻言一对狭长的阴鸷眼逐渐弯成了月牙状,嘴角含笑地探掌重重在“吊炸毛”肩头拍了一巴掌,令后者龇牙咧嘴地倒抽一口凉气后,他这才饶有兴致地斜眼睨着叶闲,道:“小子,别怪雷哥不给你面子,只是今天若放你们平安离开,我雷哥日后在道上的威信可就尽失了啊。”
“是吗?”叶闲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你想怎么样?”
“这样吧,”纹狼头的长毛混混从吧台上取过两瓶未开封的红酒,故作大方地道:“这两瓶法国正宗的葡萄红酒就算是我雷哥今天请你喝的,给个面子,只要你肯一口气将它们喝光,雷哥我就立马放人,绝无二话。”
叶闲淡淡地瞟了一眼那容量至少有750ml的高颈圆肚青色玻璃瓶,两瓶红酒有将近三斤的量,一般人绝对承受不起。
“若是我不答应呢?”叶闲平静地道。
“不答应,嘿嘿,那就没的说了,兄弟,”纹狼头的长毛混混蓦地冲他森然一笑道:“别怪我提醒你,你身后可还背着一个人。就算今天你能从酒吧安然无恙地离开,但是你的这位醉酒的女朋友可就难说了。我们拦不住你,可若要拦下一个醉猫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叶闲心底一沉,知道对方的话并非是危言耸听,沈君婉正是他叶闲的软肋。
若放在平时,叶闲处在正常状态下,就算是背着这位西大校花,要想对付面前这几个登不上台面、撑死了勉强算作是二流混混的街头小痞子,自然不在话下。可眼下的关键是,叶闲才刚刚与武力值用变-态来形容也不为过的无良老头萧沧澜激战良久,更被这个出手毫不留情的老头给揍得浑身骨头都似要散架。
可以这么说,叶闲今次是拖着沉重的伤体前来解救这位西大校花的——这,也正是叶闲,在眼见沈君婉被这些混混们强行灌酒,心中虽愤怒至极,却直到现在为止,想的只是离开,而不是出手教训的原因。
当然,这些混混们若要因此而让叶闲屈服,那也绝对不可能。
叶闲深吸一口长期,冷冷地瞟了一圈跃跃欲试的小痞子们,突然挥拳,“蓬”地一声,将倒提在纹狼头长毛混混手中的那只储存着红酒的青色玻璃瓶,击得粉碎,然后一字一句道:“我再说一个字,滚!”
“哗”!众人,包括纹狼头的长毛混混雷哥,以及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吊炸毛”,面色齐皆大变,情不自禁下给叶闲留出一条通道。他们显然没有料到,叶闲竟一度强横至斯。
叶闲再面无表情地从几人脸上一一横扫而过,这才将后背的沈君婉的身躯向上托了托,接着步履蹒跚地缓缓迈向忘情酒吧的拱形大门。
“噗通”!在将沈君婉安放在副驾驶座位后的刹那间,叶闲紧绷的心弦突然放松,整个人重重瘫倒在驾驶席上。
过了良久,叶闲才终于慢慢缓过气来,他瞥了一眼已经被鲜血染满的整只手掌,深吸一口气,然后费力地撕下长衫的一条下摆,胡乱擦了几把手背残留的血渍,便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那崩碎红酒瓶的一拳尽管吓退了一众想要趁机滋事的混混,却也让他原本就被萧沧澜轰击的酸痛不止的手掌更添伤痕。
不过面对那群胆大妄为的街头混混,叶闲在气力不支下又带着醉的不省人事的沈君婉,若一对一较量,恐怕很难挨过几人的车轮战术,却也唯有使出这种过激的招式,才能真正达到震慑诸人的目的。
处理完手背的伤口,叶闲坐直了身体,这才有隙打量了一眼像猫儿一般蜷睡在副驾驶上的沈君婉。
对于该如何处置这位将自己灌的不省人事的西大校花,他不禁开始有些头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