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无隙靠了过来,他的唇线被清浅透彻的灵光勾勒得就像等待路小蝉饮入喉间的佳酿。
路小蝉的喉间隐隐烧起一团火来,他又向后挪了挪,直到背脊贴在了墙面上。
&ldo;你躲什么?&rdo;舒无隙开口了。
他的声音和平时有些许的不同,路小蝉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同,只知道自己的心尖尖被对方勾着,勾得路小蝉想伸手把自己的心给摁回去。
&ldo;我……我怕你掉下榻去……&rdo;
话音刚落,舒无隙的胳膊一揽,路小蝉又被抱了回去,鼻尖差点撞在舒无隙的下巴上。
&ldo;你不是觉得夜临霜的剑很好看吗?&rdo;舒无隙一说话,气息就掠过了路小蝉的眼睫毛,像是指尖勾着他的睫毛抬起一般,路小蝉动了动。
&ldo;嗯?&rdo;舒无隙的声音又压低了一点。
&ldo;……只是……只是新奇而已……&rdo;
路小蝉觉得热,被舒无隙圈着的地方已经汗湿了,额头上的发丝也汗湿了贴在肌肤上。
&ldo;你总是喜欢新奇事物。&rdo;舒无隙说。
路小蝉想要说什么,却又觉得说不出来。
&ldo;我……我喜欢的并不是临霜剑,只是临霜剑的灵气清寒,和你有几分相似,就忍不住多看看而已。&rdo;
&ldo;如果是因为和我的灵气相似,那你看着我就好。&rdo;舒无隙的鼻尖在路小蝉的额头上碰了碰,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他额头上的薄汗。
此时,被邪灵附体的少女们在城里造成了巨大的恐慌。
玉容的母亲在挣扎,被玉容狠狠扔在地上,摔得爬都爬不起来,痛苦求饶。
&ldo;玉容!玉容!是娘亲对不起你!你原谅娘亲吧!&rdo;
玉容仍旧笑着靠近,一脚踩在了母亲的肩膀上。
&ldo;当初若是弟弟藏在米缸里……他们威胁说要打死我……你会把弟弟交出来吗?&rdo;
&ldo;玉容,娘错了……你被带走了之后……娘日日都在牵挂着你啊……&rdo;
掌柜也被阿纯掐住了脖子,拼死挣扎。
黑混的雨夜,小城中百姓的恐慌以及不能离开这里的绝望,被这些少女充满魔性和疯狂的举动所催发,众多邪灵肆无忌惮地疯狂吸收着他们的恐慌,纠结的云团越来越厚,低压压遮天蔽日。
除了雨水,渐渐的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了。
&ldo;看来现在算不得闲事了。&rdo;舒无隙轻声道。
&ldo;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