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渴。谢谢。”
傅岳庭抿唇,松开矿泉水,收回手搭在扶手,摩挲着掌下的皮革。
再过良久。
他又问:“你之前的病,好些了吗?”
之前的病?
记起之前晚宴上的对话,秦砚道:“好得差不多了。”
傅岳庭抿着唇点点头,又看向窗外。
没过一会儿,秦砚又听到他的声音响起。
“秦总周末有计划吗?”
“没有。”
秦砚先回一句,顿了顿,才问,“傅总有事要问我?”
否则为什么要没话找话?
傅岳庭的脊背在不易察觉间缓缓僵直。
他沉声说:“没有。”
这之后,车内的安静迅速蔓延。
到了景程大道,才被司机打破。
“傅总,您打算在哪里停下?”
傅岳庭看向秦砚。
秦砚报了名字,司机当即打着方向盘,驶向小区,没多久停在了单元楼下。
下车前,秦砚对傅岳庭说:“傅总要上去坐坐吗?”
他的本意只是客套一下。
毕竟傅岳庭还有事要忙,再者他们没有交集,傅岳庭怎么也不会——
“好。”
秦砚沉默片刻。
两分钟后,他打开房门,示意傅岳庭先进。
傅岳庭单手插兜,又放下手。
之后迈着再平常不过的步伐迈进门槛,走到客厅。
他不动声色把房间内的布局尽收眼底,再往前两步,视线钻进敞开的门缝,隐约看见了卧室内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