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一直戴在我的脖子上所以您早就料到今天是么?”
老天师闭上了眼,清癯的面孔抖动着,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孤寂。
“潇潇我知道的事情很多,不知道的事情却更多
就像我从来都不知道今天生的一切。
但我也从来不后悔做的决定,承道和清姝也一样,不曾后悔
至于吊坠”老天师睁开眼,轻声的说道:“潇潇,那是因为你与别人不一样“
“我与别人不一样?”
“潇潇,虽然你一直很想装作和其他人一样,但老道我的孙子,怎么能不重视?怎么可能不重视?”
张潇的心脏忽然便狠狠地跳了一下,接着像是被人用力的攥住了,那种窒息的感觉涌上来。
他张着嘴,直愣愣的看着老天师,一种莫大的恐惧感从心底的深处涌起。
那是自己最大的秘密,从未对人言说过的秘密。
“你小子”老天师叹了口气,却有些被张潇的样子给短暂的冲淡了心里淤积的悲伤。
“慌什么,要是真的什么邪魔外道,刚出生那会老道我就一巴掌拍死了。
只是勘破了胎中之谜,的的确确是我孙子,有宿慧怎么了?
道门的记载中,千年以来凡间有宿慧的又不是你一人。
我只要确定,你就是我孙子,并不是什么妖邪存在,那就足够了!”
张潇剧烈跳动的心终于稍微的平缓了一些,他再次拿起了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是了道门是玩魂魄的祖宗,算卦的专家,专治各种歪门邪道。
怎么可能瞒得过?
即便是一杯清酒入喉,
但依然口干舌燥的厉害,这个时候张潇现自己居然大汗淋漓。
后背的衣服都被冷汗给浸湿,黏在了后背上。
老天师一挥袖袍卷走了张潇面前的酒。
“不能喝了,你小子喝完了没准会出事。”
张潇掏出了一瓶娃哈哈矿泉水,他知道爷爷说的是什么。
是喝多了骑龙那一次,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那段曾经被灵性给封锁的记忆。
“爷爷我已经想起了那段记忆”
张潇低声的说着。
“哦?说来听听,看看你到底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让伱的灵性都要跳出来把它给锁了。”
老天师将酒杯抢走,自己倒是倒了一杯小酒,自饮自酌起来。
“怎么说呢——”张潇皱着眉,仔细的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我很想让诺伯追上飞机,当时我喝醉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
我下意识的想起了————”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然后小心的说道:
“想起了一些不应该在现在出现的东西,总之就是一些绝对不可能出现的技能——呃,就是法术。
然后这些法术真的生效了。”
张潇知道这是什么,这相当的骇人。
即便魔法的本质就是心想事成,但创造一个新魔法绝对是一个漫长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