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当然是好日子啦。&rdo;巴图一边帮大家倒酒一边说道:&ldo;今天是我们塔姆族人的春耕节。&rdo;
&ldo;春耕节?&rdo;
&ldo;是啊,春耕节一过,就意味着风雪天气的结束,塔姆族的人们又可以出外劳作放牧咯。&rdo;他举起酒碗,&ldo;来来来,我们先干上一杯。&rdo;
我们被巴图快乐的情绪所感染,纷纷举起酒碗,&ldo;叮当&rdo;的碰碗声响成了一片。
&ldo;春耕节&rdo;是塔姆族一年之中最重要的节日之一,其地位相当于汉人的元宵节。巴图告诉我,夜幕降临之后群马镇的神庙面前将生起一堆堆的篝火,到时候大家喝酒吃肉,载歌载舞可热闹了。
我听了,兴匆匆地跑去找林子昂,美滋滋地想这么好的氛围是多么适合培养感情呢。不过失望的是林子昂很抱歉地跟我说不行,理由是东煞人知道今天群马镇的人会彻夜狂欢,很有可能会来个突袭。
我说:&ldo;成成成,你现在就是解放军叔叔,大家狂欢你们站岗。&rdo;
&ldo;解放军?&rdo;
&ldo;反正是夸你就对了。&rdo;我冲他笑了笑,叹了口气道:&ldo;那我明天再来找你吧,自己小心点。&rdo;
&ldo;嗯。&rdo;
&ldo;嗯一声就算完啦?大过节的呢。&rdo;
&ldo;啊?&rdo;
&ldo;亲亲……&rdo;我递脸给他。
他单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窘迫,我白了他一眼,&ldo;又不是第一次!快点啦。&rdo;
他嗯了声,探头过来,双唇刚触到我的脸颊,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个人均被吓了一大跳,忙朝反方向跳了开去。
来人是大金铁骑营的大将军黄定邦,此人五十多岁,虎背熊腰,一双眼睛大如铜铃炯炯有神,最有意思的他的眉毛,又黑又浓不说,还顺着眉角一直长到了额头。黄定邦穿了一套铜色盔甲,走路呼呼带风,看上去活脱脱就一个张飞再世。
&ldo;子昂啊‐&rdo;他风风火火地边叫边走了进来,见到我之后愣了愣,&ldo;这位是……&rdo;
&ldo;回将军,这是我表弟杜康。&rdo;
黄定邦上上下下得将我打量了几遍后,问道:&ldo;几岁了?&rdo;
林子昂抢着帮我答道:&ldo;快十四了。&rdo;
他眉头皱了皱,&ldo;十四岁好歹也是个大小伙子了,怎么还瘦得像小鸡子似的?不然也来军中锻炼锻炼,跟你表哥好好学学。&rdo;他笑地豪情万丈,用力在林子昂的肩上拍了几下,突然咦了一声道:&ldo;子昂啊,你的脸是怎么回事,红成那样?&rdo;
&ldo;没没……&rdo;
我偷眼看了看林子昂,见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心里直乐。末了,强忍住笑跟黄定邦道了别,出了军营后又傻呵呵地咧着嘴笑了一路。
回到巴图家,还没进门就看到阿不正搓着手等在门口,见我回来便急匆匆地迎了上来。拉着我到一边压低了声音道,&ldo;小姐,不好了。&rdo;
&ldo;怎么了?&rdo;
&ldo;那个太守千金跑巴图家找你来了。&rdo;
我四下打量了一下,茫然道:&ldo;在哪?&rdo;
&ldo;正在里头等着你呐,不然小姐先避一避。&rdo;
我说&ldo;切,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这有啥好避的,难不成她还能吃了我。&rdo;
我走进屋子,陈小娴正在跟仁金大妈热络地聊着天,嗲嗲地一口一声大妈,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见我进来便柔声道:&ldo;你回来啦。&rdo;我被她水汪汪的眼睛看得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故作诧异道:&ldo;陈小姐怎么来了?&rdo;
&ldo;今天是春耕节嘛。&rdo;她顿了顿,低下头去做娇羞状,声音又轻又柔,&ldo;人家想跟你一起过……&rdo;我听到此话,犹如被雷劈到外焦里嫩。心里暗自后悔刚才怎么就没听阿不的劝告先避一避。
仁金大妈用很同情的眼光看着我。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两个现有的资源、。心想,以类型来讲至少玄武朱雀跟林子昂比较接近,说不定她会看上其中的一个呢。
便笑眯眯地对她道:&ldo;呵呵呵,那成啊,难得陈小姐赏光跟我们大家一起过节……对了陈小姐,我带你见见我的两位朋友。&rdo;
玄武朱雀这时候正在房中盘着双腿席地而坐练功。被我一叫唤,急急睁开眼睛,玄武率先行礼叫道:&ldo;公主……&rdo;
&ldo;公主?&rdo;陈小娴诧异地看着我。
&ldo;呃?啊--他叫的公子--玄武你又口齿不清了,公子怎么老叫成公主?这两字区别可是很大的哟。&rdo;我使劲朝他们挤了挤眼睛,两人立刻会意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