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还说不是见色起意……”
裴常枫笑了笑,低下头,舌尖再次探了进去,与禺槐的缠绕在一起,禺槐伸手抱着他的脖子,描绘着裴常枫那嘴唇的线条,摩挲着他的唇瓣,学着他的样子去回应,两个人就这么折腾了大半天。
“这才叫接吻,你平时那个,顶多算是小孩子家的亲嘴。”
“哦,我懂了。”
“以你的智商,我觉得你还是没学会,我再教教你。”
“裴裴,要不……你再教我点别的?”
“比如……圆房?”
“呵,你确定?”
“嗯!我确定!”
“那你可别后悔——”
裴常枫一把将禺槐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卧室,门一关灯一拉,课堂开始,至于下课时间是什么时候,需要根据授课老师的体力来决定。
裴常枫不记得那一夜自己究竟和禺槐折腾到了什么时候,但他却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当时的心境,以及怀里那人干净清秀的脸庞,泛着令他着迷的绯红。
也罢,就算是见色起意,那又如何?他不照样还是没出息的中了计?他裴常枫决定认命。
“不是见色起意……”
“嗯?”裴常枫顿了顿,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至禺槐的胸膛。
“裴裴的全部,我都很爱。”
“小魔头……”裴常枫低下头,爱怜的亲吻着已经疲惫到神志不清的禺槐。
“记住你说过的话。”
“每一句话。”
-
吴家的实验室。
对于浮雨来说,又是生不如死的一天,他一如往常的被抓去悬吊在半空,被吴德良用手术刀残忍的剖开胸膛的皮肉,提取墨色的血液。
浮雨已经失去了嘶吼的气力,只剩下痛苦的眒吟,他艰难的扭动着身体,疼痛只增不减。
现在的他,求生不得,但求一死,却又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