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芙忍着笑:“自然是……大!”
齐辰揭开筛盅看了一眼,然后直接又给盖上了。
然后整个人就像失去了理想的咸鱼般倒在了枕头上。
在战场所向披靡,令人闻风丧胆的安南王齐辰,终于败在了三颗啥也不是的骰子上。
唐安芙揭开筛盅,果然里面三颗骰子规规矩矩的排列着四五六,大。
忍着笑将筛盅和棋盘都收了,又把他散落在里床的衣裳全都一件件的拿下床叠好,然后唐安芙才爬上床,期期艾艾的来到齐辰身旁,单手撑住脑袋,另一只手则在他的裤腰上毛手毛脚。
齐辰转过身去背对她,这可爱的行为让唐安芙十分喜欢,忍不住逗他:
“哎呀,不就是一条裤子嘛。今晚脱了,明早你还是可以穿起来的呀。”
齐辰拉过一只枕头盖在自己脸上,闷声警告:“别碰我。”
好可爱。
唐安芙的心都要被齐辰甜化了。
从后面抱住齐辰,在他屁股上调|戏般拍了两下,齐辰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转过身来,低吼警告:
“唐安芙,警告你别太过分。”
唐安芙单手一摊:“我没有很过分啊。”
齐辰指着唐安芙:“你!”
“我怎么啦?谁让你输了呢。啧啧啧,堂堂安南王被人扒的连底裤都不剩咯”唐安芙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果然,成功激怒了某只大猫。
一个挺腰就扑了过来把唐安芙按住,用拿审视猎物的目光盯着唐安芙:
“还敢说?”
“嘻嘻,我敢啊”
唐安芙假兮兮的挣扎更加激怒了某只大猫,身体力行‘啊呜’一声,扑上去将猎物拆吃入腹。
床帐中,一场异常‘凶猛、残忍、血腥’的撕咬大戏如火如荼的展开,激烈非常。
唐安杰约唐安芙在茶馆见面,她刚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正要喝,就被人从后面把茶杯给夺走了,唐安杰渴疯了般把凉茶一饮而尽,犹嫌不够,坐下又连灌三杯,喝到最后都打饱嗝了。
唐安芙嫌弃的白了他一眼:“你干什么去了?”
“你知道吗?上回咱从蛮牛寨带回去的几个人全死了。”唐安杰开门见山。
唐安芙一愣:“他们不是在牢里吗?怎么死的?”
唐安杰说:“康王说,他们好像是不小心吃了老鼠药。这阵子京兆府牢房里闹鼠患,每个角落都撒了好些老鼠药。”
“这种理由也能信?他们脑子有坑吗?捡地上的老鼠药吃?”
唐安杰无奈:“我也是这么说的呀,康王也是这么想的,可京兆那边一口咬定就是吃了鼠药,大理寺的仵作都去验过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