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社联联谊三天的赞助几乎一大半都用于捐献,并且还举行了面具拍卖等义卖来增加捐献的方式。
具体参与重建和募捐的项目还没有说,只说了想要捐钱的同学联系班长,数额不限,不论是一块还是一百块都应当自愿且都应当被尊重。
闻乐自然也要支持,他与爷爷奶奶也住在山区,虽然不是受灾地区,但是曾经一度认为自己是留守儿童的闻乐非常能够理解这群孩子的心情。
闻乐想了想,她觉得这也算是缘分,刚刚来了5256的稿费,便干脆一次性全都捐了。
周五下午,闻乐接到校刊一位学姐的电话,说是因为南方洪水很多贫困儿童的生活受到影响,联系之前学校募捐,也想做一期项目来帮助增加社会对贫困儿童的关注度。
校刊的主编认为当初学生会举办的面具diy以及义卖拍卖的活动十分新颖有意义,就联系了学生会和社联,得知最初这个想法是由闻乐提出,再加之闻乐的文笔好,之前发表在校刊上的一篇有关此次联谊的文章,言辞恳切,思想又有深度,就想与闻乐合作,做一期这样的项目。
闻乐几乎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周六这天,校刊的一位学姐介绍闻乐认识了一位学长。
这位学长是中文系,某高考大省的文科状元出身,文笔十分出彩,大大小小的奖项拿到手软,现在正在念大四,已经拿到了一家非常有名的出版社的offer。
学长叫许文皓,那天他们在学姐的引荐下于一家咖啡馆碰面,这一见之下闻乐竟觉有些惊艳。
学长并不是那种俊美到十分有攻击性的长相,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很淡,像是一幅着墨不多的水墨画,却十分耐看。
他大概有一米八左右,身材瘦削,五官清秀,冷白的皮肤配上一副细框银边眼镜带着一种非常儒雅的书生气,但是整个人的气质却并不死板,相反,他温文尔雅,谦逊体贴,又博学多才说话风趣,温柔得像是四月春水,给人一种很舒适很放松的感觉。
没人能不对这样一个人产生好感。
他们聊了很多,天南海北,国内、国外、古代、现代的各种文学聊了很多。
学姐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她看向闻乐,仍然很吃惊,“哇,我们学富五车的许大才子很少跟人聊得这样多吧,好多人都接不上他的话题,主要是有些他说的人名别人听都没听过。哇,闻乐,深藏不露啊,你这也都有一图书馆的阅读量了吧。”
闻乐听得直笑,“怎么可能,学姐太夸张了。”
许天皓却道:“你怕是谦虚了,我读过你的很多文章,不论是从措辞还是到文章深度,都显现出你的积累量。我也很少能跟同龄人聊得这么深,上次聊得这样深入还是和一位年近四十的编辑。而你竟然还是一位理科生,这实在让我困惑。”
闻乐笑道:“真的没有,我能知道这些也还是从祖父那里听到的。”
许天皓笑着说,“能教出这么优秀的孙女,祖父应当是一位学富五车的老前辈了。”
学姐却有些吃惊,可她明明听说过闻乐是山里出来的,倘若闻乐爷爷真的学富五车,以那个年代知识分子的稀缺程度,他们一家又怎会沦落到山中。
学姐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问闻乐,若是闻乐只是说谎,她问出来闻乐却恼了她该怎么办。
闻乐像是没有注意到学姐的纠结一样,转而聊起别的话题。
这天下午聊得很尽兴,闻乐与学长交换了联系方式,以方便下次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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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联谊聚会结束之后,闻乐差不多有两个周的时间没有再见到周考,闻乐也没有再想到他,甚至周围人也没有在提到过周考,周考似乎从她的生活里销声匿迹了,只是后来不知道听谁说,周考飞去了h市参加什么比赛。
闻乐没细听,也没多问。
闻乐每日学业和社团活动再加上偶尔的一点儿兼职就已经让她的生活足够忙碌,她也没有那么多功夫去想别的事情。
忘了是联谊结束后的第几天,闻乐晚上十点半从图书馆回到宿舍时,听到宿舍在讨论周考刚刚在什么全国大赛上拿了什么奖,闻乐没去细听,卸了妆去了卫生间洗漱。
舍友看了一言不发地闻乐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也没再提这个话题。
从舍友谈论周考的话题后又过了两天,许天皓约了闻乐出来吃饭,就在学校附近的一个网红饭店,就是闻乐上次与小弟聚会的地方,说是要就校刊项目再聊一聊。
那是一个周六,闻乐又是难得的空闲,但是闻乐上午约了满清旋去做头发,就把与许天皓的见面时间约在下午。
闻乐最近和满清旋在追韩剧,沉迷韩剧女主角那温柔的浅棕色发色无法自拔,两人一拍即合,决定趁着周六有时间去做头发。
程惠追着婆媳伦理剧轻嗤一声,“浪吧你们就浪吧。”
两人得意大笑的样子像是两只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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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棕色配大波浪,温柔又妩媚,浅色发色又格外显白,染了头发之后的闻乐就像是蒙了一层韩式滤镜,白到发光,温柔又青春。
头发烫染做了五个小时,从上午八点到下午一点,因为时间过长,店里美甲师刚好没有客人,又做了个blgbilg的美甲。
期间闻乐手机上收到一条微信消息,可闻乐手上正忙着,就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