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交待了些事情,便一道步行离开了。
朱娘子思来想去,只觉各种不妥,是真的把柳娡他们当朋友,才道出了心中思虑。
“我瞧着那俩老夫妇古里古怪的,还有一具诡异的棺材就摆在那儿,瘆得慌,要不……还是去看看别处?”
沈恪看了向柳娡,见她没说话,才道:“不觉得很有趣儿吗?‘鬼’是肯定有‘鬼’的,我倒想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房契地契俱在,怕什么?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柳娡暗自做了个吸气,挤了一个笑来:“沈哥哥……说得对!这便宜就摆在这儿,不占白不占!”
富贵儿嘿嘿一笑:“我听你们的。”
正午太阳最毒辣的时辰,总镖头让大伙儿停下找了块阴凉地儿歇会,各自拿了干粮后成群歇着了。
山里有许多野菜和蘑菇,单家兄妹也未闲着,这一路受了很多照顾,不能总想白吃白喝,便主动揽了捡些野菜的活儿,晚上给大伙改善伙食。
无问倚着大树慢条斯理的往嘴里递着干牛肉,一双眼没有闲着,不断在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突然鼻尖传来一阵齁甜的异香,无问差点就吐了,还未等他移开身,一道柔弱似无骨的身影往他肩膀上一靠,手臂便被人抱个瓷实。
“无问哥哥,他们好坏好坏的,骗人家有鬼,人家吓坏了!”
无问打了一个冷颤,拼了老命的想抽回手臂,可这女人常年习武,愣是没能抽回来。
“你……景姑娘你自重些!”
“人家还不够重吗?”
“被总镖头看到会误会!!”
“爹爹也挺看中你的,想收你做女婿呢!”
无问:“???”
……
小师弟抚胸呕吐了:“六师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揉造作了?”
林猛冷嗤了声睨了无问一眼:“你们六师姐正思春呢!一时半会儿正常不了。”
“那姓单的小子什么时候能走啊?六师姐变成这样,谁遭得住?我隔夜饭都要吐了!”
无问被缠得没办法,好在总镖头喊了声赶路了,无问这才赶紧逃了去。
与总镖头并骑着马儿前行时,无问实在无奈说了句:“总镖头,你家小女我消受不起,还请总镖头多劝劝她,另寻良婿!”
总镖头一听乐呵了:“蓉儿性子敢爱敢恨,又经常跟着我走江湖,不似普通女子那般矜持,把你给吓着了?”
无问哭笑不得:“我暂时还无意要成家,不想耽搁了景姑娘的好前程。”
总镖头咂吧了下嘴,也是十分爽快:“你便直说没瞧上蓉儿就行,干什么绕了这么大个弯?我晓得你眼光高,不缺女人。”
无问正想解释些什么,想想又作罢了,不缺女人这个理由倒也挺好,便让他们这么觉着,省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