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手痒痒也想来两把?这东西可不是给丫头们过家家玩儿的,快快回去绣花吧。”
柳娡冷嗤了声,藏起了那丝不屑之意,抛了锭碎银,道:“你这筛子和骰盅卖给我吧。”
带头的疑惑的瞥了她一眼,拿过碎银往嘴里咬了咬,确定是真的后,大方把这筛子与骰盅都给了她。
“拿去,回头你可别哭着再来找哥哥要换回来。”
柳娡也未理会,将东西兜进袖子里,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府里虽说是明禁下人赌博,但是私下枯燥无味得很,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上头看不见,该怎么玩还怎么玩。
柳娡得了这筛子之后,得了空便自个儿掷着玩儿,引来了那些小姐妹侧目。
看得久了,一个个都手痒痒得不行。
“诶,柳娡,你这是哪儿得来的宝贝疙瘩?”
柳娡:“我在墙角根捡的,也不晓得谁的。”
跟她一起涮恭桶的小绿笑道:“要不,你教我玩两把?”
柳娡迟疑了一会儿,应了声:“好啊,那你可瞧好了。”
这东西不沾还好,一沾就很上头,起先小姐妹们没银钱,输赢个布艺簪花的,不值几个钱。
柳娡跟她们玩儿,就没见赢过。
小姐妹们看她平日里被欺得够可怜,也不同她计较,把她这玩意儿给抢了去,不还给她了,也不与她一道玩儿了。
直到府里头领了月钱,平时日不与她玩儿的小姐妹们一个个都找了上来。
“柳娡,咱们玩两局呗,这不刚领了月钱吗?小玩两局也没啥的。”
柳娡一脸天真无邪:“姐姐们要不这样吧,你们如此这般怜我,柳娡也不是不识好歹。若等下与姐姐们玩儿,姐姐们赢了,我数钱子儿,姐姐们若输了……”
听到此,一阵哄笑。
“就你那三脚猫几下功夫,你还能赢?”
“咱们娡儿就是可爱,说起大话来都这么不着调调。”
“我看你就没赢过,可悠着点儿。”
……
柳娡面带微笑,“我还没说完呢。”
“行,你说呗。”
柳娡:“姐姐们若输一局,就帮我干一个时辰的活儿,输两局,就是四个时辰……敢来吗?”
“怎么就不敢来了,我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