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了……我是beta你标记不了,别咬……”太疼了,祝川指尖都在颤抖,被他托着走到次卧的一路都没松口,埋在他肩上颤着眼睛都红了。
声音破碎发颤,祝川抓紧深色床单的手指都要痉挛,“不能、你标记不了。”
易感期的薄行泽仿佛变了身的狼人,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讲都大到无法忍受,他根本吃不下,哆嗦着被他抱紧无处可逃,只能勉力接纳。
一声声无法标记的提醒,完全没有迹象的信息素几乎逼疯薄行泽,他偏要标记!
颈后皮肉几乎撕开,细微哭腔在他耳里更大限度的催发了他体内尘封的兽性,吸吮血液里丝丝缕缕的药木香气味,满足地驰骋奔腾。
祝川睫毛湿透,如被雨幕击落的蝴蝶,颤着脆弱的羽翼求生。
指尖已经抓不稳床单,“轻……别咬,饶嗯。”
祝川从小养尊处优自然怕疼,此刻却不想躲,硬是吃下了由他兴风作浪。
薄行泽这么强大的一个人,严弦说他无所不能,连那些财经杂志都对他无比推崇。
这么一个坚强的人却有着最深的不安,祝川仰着头,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献祭品,让他从头到脚拆开,品尝每一寸,直到找到他想要的那个部分。
祝川再次醒来的时候才早上八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不记得什么时候入睡的,有可能是昏过去的。
他动了动胳膊,随即眉头便皱了起来,“嘶好痛。”
他一开口又愣了,嗓子像是被人用砂纸打磨过一遍,沙哑地像是重一点都能刮下一层血珠。
薄行泽这个畜生。
手机还在响,他忍着疼摸起手机接通,随即坐起身,“你等着我马上来。”
浑身上下没一块儿好地方,昨晚上的薄行泽说他是畜生都是美化过的,一边又一遍地活像是榫卯镶嵌,要把他钉实了才罢休。
后颈已经不像样了,恐怕被齿尖硬生生撕开也不管他是不是beta就往里注信息素。
他一遍遍哭腔告知没有信息素,自己是beta但他怎样都不肯相信,跟自己较劲似的拼了命去尝试,硬生生把他一个beta都标记了。
祝川从来没感受过什么叫标记,他连个发、情、期都没尝过,想象起来最多了做信息素排除那种感觉,结果完全不是。
那种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整个人陷入原始,仿佛有另一个灵魂在操控的感觉可怕极了。
他颤声求饶,可薄行泽不仅听不进去反而像是食髓知味了,到最后他本能的想逃离这场无休无止的酷刑却被拖回来以更加狠戾的刑罚告知他,不要想逃。
逃跑未遂的下场更可怕。
薄行泽估计是古往今来第一个把beta都标记了的人,不,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