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哥。”焦倪看着他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语速飞快地说:“不会做出自杀的事情我知道!他的死根本不是意外!”
廖一成从办公桌后面起身,“所以呢?你也被薄行泽三言两语欺骗了?你已经忘记你哥哥是怎么郁郁而终的了吗?”
焦倪从一开始给祝川做代驾,后来又被安排去红叶。她仔细观察这两个人,一个轻佻懒散一个冷漠疏离,并不是廖一成口中那个狡诈奸险之徒。
“我哥既然卖禁药,他怎么会告诉你?还是说你跟他一起卖的!”
“他买药的渠道根本不是薄行泽而是你吧?你怕他把事情暴露所以将一切罪名推在他身上!”焦倪瞪着眼睛看他。
大哥虽然坏,对不起很多人,但他真的是一个好哥哥。
廖一成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我劝你不要乱说话!”
焦倪被他掐得几乎窒息,挣扎着抓他的手,“放手!”
廖一成倏地松手了,微笑着摸摸她的脸,“记住,薄行泽就是害死关路和焦宇两条人命的人,你的报复对象只有他一个。”
焦倪剧烈咳嗽,秘书听见声音跑进来,“廖总,怎么了!”
廖一成摸起杯子朝门口一砸:“谁允许你进来的!”
焦倪觑空爬起来便跑,跌跌撞撞地出了大楼,廖一成抓起手机拨通最下面那个号码。
没时间了,他得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把股权转让离开,反正薄行泽已经输得一无所有身败名裂了,他已经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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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槐最近风波平静,祝川也不用整天过去,看薄行泽一天到晚在书房里敲电脑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什么玩意?”祝川伸手挠了挠他耳朵,又往下去乱摸。
薄行泽不堪其骚扰,无奈地将他拉到腿上坐着,边道:“你连这个都不懂是怎么做生意的?”
“我出钱不就行了,他们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儿。”祝川奇怪了,怎么着总裁还需要自己动手看这些?
薄行泽想了想,有道理。
祝川转身亲他,“哎,等这事儿完了你来给我打工吧。我把那些经理人辞了,省一笔开销。你是不知道他们有多贵,每年拿走多少工资。”
薄行泽笑说:“那我还有工资吗?”
“当然没有啊,你还想存私房钱?”祝川理所当然地伸出食指点点他的胸口,“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任性知道吗?”
薄行泽顺杆儿爬,“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操劳。”
祝川“噗嗤”笑出来,发现他现在越来越会笑了,和以前那个冷漠严苛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说出去严弦估计都不会相信。